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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盯著手裡拿著玉把件的香蘭哭著說“好弟弟,手下留情啊。”香蘭瞅了瞅把件,又瞄了瞄大管家,然後看著四喜的眼睛說“哥哥,我前些日子因為沒侍候好爺,現在下面還夾著香具,若是對你手下留情,我們的日子恐怕都不好過,你忍忍吧。”

“啊~啊~啊~~啊~”這如何忍得了啊?在慾火中掙扎得大腦一片空白,要死的心都有。

琴操困得頭一點一點的,手上頻率慢了許多,玉把件磨擦著四喜的穴口小幅滑動著,四喜覺得自己的後穴像從身本上分了出去一樣,松得沒有緊度。

天閹(第55章)

香蘭和靈秀一個趴在桌上一個靠在椅背上打瞌睡。

大總管家也坐在床沿上靠著床欄閉目養神,手摸著四喜胸頭的茱萸,不時挑弄一下,四喜現在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大管家在盤子裡拿起兩片人參,送到他嘴裡,又閉著眼睛去摸四喜的胸口,拇指揉弄著那紅紅的挺立。

竹芳走了進來,看到一屋子人困成這樣,咳了兩下說“爺問了,怎麼沒有聲音了?”琴操迷糊的瞅了瞅竹芳,好半天才醒悟過來,手上使了勁的往裡頂,四喜嗯了一個長聲後,就沒了動靜,大總管瞄了瞄四喜瞅著竹芳的眼睛說,“現在嘴裡含著人參呢,再弄下去要不行了。”竹芳與大總管對視了一會兒,終於轉身出去了。

很快,竹芳又回來了,臉上帶著掌印,氣鼓鼓的對大總管說“爺說了,要聽見叫聲。”

“啊~啊~~~”一聲慘叫後,沒了聲音。滿祿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壞笑著攬過竺梅,翻身就睡。

四喜的後穴又紅又腫,趴在床上失神的看著地上支起的藥爐,滿祿這是成心往死里弄他啊,四喜咬著牙在心裡暗暗發狠,王八羔子,你等著。

滿祿第二天一早來看過他一回,貼著他耳邊問“還跑嗎?要不,我像瑞王爺一樣,伸到裡面摸摸你?”四喜本來迷糊著,聽到滿祿的話,一哆嗦就醒了,滿祿壞笑著摟起四喜,在他臉上吧嗒吧嗒的親,“沒良心的壞傢伙”迷茫中的四喜清明瞭一些問滿祿“將軍當初為什麼要交出兵權啊?”滿祿愣了一下,再不想他醒來第一句,問的就是這。

滿祿想了想反而問四喜,“我找遍御馬監都沒找到這塊印,你在哪兒弄到的?”四喜探究的看著滿祿,“我兼理尚寶監,在尚寶閣看到過一次。”滿祿明瞭的點點頭,“原來這樣,按理說不應該在那兒的,還真是趕巧了,要不是因為它,我還不知道你出了城,再別跑了,行嗎?”最後一句,溫柔得近乎飄逸,那聲調不像滿祿的,有些像啟人,就好像那一年,四喜被宣德收拾得夠嗆,啟人與他交頸而眠,喃喃的說“跟我走吧”,四喜睏乏的點點頭,好像又回一了那年那月那個人的身邊一樣。

拿起來的每一樣東西都能讓他想起啟人,收拾衣物的時候就能聯想到啟人身上特別的薰香,風吹過,就好像是啟人的手指摸上四喜的面頰,四喜迎著風享受,大總管來看四喜,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雲淡風清的樣子,不由得看得愣住了。四喜睜開眼看了看大總管,

他記得香蘭說過這個老丁頭已經過了而立之年,也不娶親不置房產,就把著將軍府裡大總管的位置,握著一串鑰匙裡裡外外的忙活,將軍把府裡的產業錢鈔都交給他。

聽香蘭那意思,好像十分羨慕,四喜盯著大總管瞅了又瞅,怎麼看他也不像三十的人,長得真少興,也就二十四五的樣子,四喜還記得他溫柔的手指在身上劃過,有點像啟人,可是極力想在他身上尋找,也沒有一絲一毫啟人的影子,眨了眨眼睛使勁的瞅,還是找不到。

大總管呵呵笑了兩下,四喜也嘻嘻笑著,大總管搖頭嘆氣“看你昨天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想活了呢,沒心沒肺的又笑,你剛才那麼看我,是在看誰?”四喜別過臉不語,一會兒又歪著頭看大總管。“燕窩呢?”

大總管身後的小廝開啟食盒,四喜端了燕窩強忍著噁心和喉嚨的火辣嚥了下去,昨天喊得嗓子沙啞,一吃東西就痛得要命,那也咬著牙吃飯喝湯藥,躺到床上翹起屁股,“你不給我上藥?”大總管一挑眉,旁邊的小廝臉紅了手足無措的開始收拾食盒,叮叮噹噹直響,四喜見大總管訕訕的臉紅,嘻嘻笑道“你又不是沒看過,還不好意思,快點,別耽誤你家將軍用啊。”

大總管抬手在四喜屁股上拍了一下後拿出藥膏,給他褪了褲子,把晾在一旁的玉磯給四喜上上。

丁四喜精神頭十足,體力也恢復也差不多,能自如行走的時候,又跑了,這次連二門都沒出去,正撞在槍口上。滿祿往裡進,他趁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