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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所穿一模一樣,新娘的個子貌似也比入門那會兒高了一截,唯一不變的是,新娘仍坐在床沿,頭蓋紅布。

馮遠山微笑牽起對方的手,他揭開紅蓋頭,拉著自己的媳婦喝合巹酒。紅蓋頭掀起的瞬間,寧小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臉,他絕對在做夢。

這位馮遠山明媒正娶迎進門的媳婦,橫看豎看躺著看,都是易風無疑。

錦袍繡制的精美圖案遠不及易風的笑容來得動人,紅錦鍛的光澤映在易風臉頰,更添一份豔麗。平時的易風早已足夠吸引視線,此刻的易風多了一種誘人的魅惑。

寧小蟲哆嗦了好幾下,誰來告訴他,馮遠山娶了易風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

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屋內的新婚夫夫完全不在意寧小蟲的偷窺與驚愕,馮遠山和易風返回了床邊,馮遠山摟緊易風的腰封住了對方的唇。

親吻纏綿又專注,易風紅潤的臉頰,又增一絲妖嬈,撩得馮遠山心全亂了。馮遠山一邊深吻易風,一邊著急地脫下對方的喜袍,動作熟練,沒有任何陌生感,彷彿這也是一件易風與馮遠山常做的事情。

褪去紅袍,易風身上僅剩一件與平日不同的裡衫,裡衫面料分外輕薄,軟軟的貼著面板,雖然身穿裡衫,但丁點掩不住身體,該看的內容盡收眼底,絲毫不留。

馮遠山眼底多了一分迷亂:“你若能看見自己,就會明白此刻的你多麼迷人,讓人恨不得立刻佔有你。”

“換作別人說了這話,早就沒命了。”易風勾起嘴角,他的笑意讓馮遠山瞬間恍了神。

馮遠山深感不公平,他怎麼可以忘記與易風的過去,他的記憶到底何時才能回來,他伸手撫過易風的臉頰:“那我呢,你不殺我嗎?”

“如果是你,我會問,”易風笑道,“你有多想佔有我?”

春宵一夜值千金,馮遠山的回答再簡單不過:“我早已迫不及待。”

直白情話一句接一句,寧小蟲害羞地伸手捂住眼睛,易風與馮遠山的洞房花燭夜,他是看呢還是不看呢,好蟲子才不會無良偷窺,他僅是關心考試進展是否順利而已。

寧小蟲臉紅紅的從指縫打量屋內的兩人。

馮遠山並未急於脫掉易風身上的裡衫,易風躺在床內,馮遠山靜靜地仔細地觀察易風的一切,他感嘆裡衫如此輕盈,薄如蟬翼,這般掩而未掩的姿態別有一番風味,令馮遠山興奮不已,加之酒意助興,他頓感火熱的慾望往身下急速湧去。

大紅喜燭搖曳著柔和的光芒,馮遠山不由伸出手輕輕移過易風的眼睛:“在後院見到你之後,我不停問自己,這個人是誰,為什麼他讓我心動,只要看到他,我的感情就難以抑制,他和我以前究竟是何種關係,是否唇齒相依。”

“那現在你得出我們關係如何的答案了嗎?”易風牽住馮遠山的手,笑問。

下一刻,馮遠山牢牢壓住易風的手,十指交錯,他埋下頭,呼吸落在易風的臉頰:“大哥告訴我,我有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可大哥沒告訴,這個媳婦是他而不是她。”

易風笑了,打心裡笑了。馮安安排了自己心腹作為馮遠山的新娘,這個人的確是她,不是易風,不幸的是此刻這位心腹躺在地牢睡覺,估計得第二天才能醒來。

馮安對控制刑天幻影理解對了一點,成婚之後,新娘的妖力可以牽制馮遠山的情緒,以控制刑天幻影,可惜馮安理解錯了更多,穩定馮遠山的情緒不等於隨意運用刑天幻影的力量,僅是避免幻影的狂化,免得對馮遠山本身以及身旁的人造成傷害。

嫁給馮遠山的人並不唯一,但也絕非馮安簡單安排一個心腹就能達到目的,其中包括很多因素,易風屬於最適合的一個罷了。

易風抬眼,儘管看不見對方,他仍這麼看著,他抬手輕柔撫過馮遠山頸側,他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快嫁給馮遠山,可他無法接受馮遠山迎娶其他人,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允許。

易風明白,自己對馮遠山有一種強烈的獨佔欲。

明明父親當年把馮遠山帶到他跟前時,他的心中只有厭惡和痛恨,他抵制馮遠山的存在,他反感自己的生活,討厭自己的一切早早的被一個命定之人捆綁,他必須和對方做那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哪怕根本不相愛。

可是,從何時起,他的心開始慢慢渴望馮遠山,他開始依戀這個人陪在他身邊。他發覺他越來越不懂自己,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也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他一邊不願馮遠山靠近,一邊又不肯讓馮遠山距離自己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