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神差道:“我,我難受。”
“啊,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
“自己弄出來”這幾個字,雪臣實在說不出口。
秦攸咬咬牙,道:“……我不會。”
“……胡說。”
事已至此,秦攸顫巍巍閉緊了眼,攤平了身子豁出去道:“我真不會。”
阮雪臣窘道:“你那時候,那時候……你又不是小孩兒了。”
秦攸情急之下,把他的對付山賊的狡黠收拾出來,道:“那是我看狗兒馬兒,無非是那般……”
“而且,以前在山上學藝,時常挨罰不給吃的,起早摸黑地練功……我從沒這樣過……”
阮雪臣這麼大時,自知羞恥,絕不肯告人,蘭堂也並沒有教過他這個。既然蘭堂沒教過,他也不知道這種事能不能教孩子。尷尬了半天,訥訥道:“你自己摸摸……就好了。”
秦攸被他面紅耳赤的反應勾得膽子大起來,索性不要臉道:“我自己……弄得疼。”
阮雪臣頭疼萬分,道:“那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昏頭昏腦,轉身要走。
秦攸著急起來,一個鯉魚打挺,伸手一把捉住阮雪臣的袖子不放。可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連耳根都一絲絲紅了,也沒憋出個字來。
阮雪臣皺著眉低頭看他。他也知道男孩子這時候不能說重話訓斥,總不能拂袖走人。
秦攸見他不走,垂著個頭,抖抖索索,把他袖子往自己這邊輕輕拉扯。
倆人一站一坐,就這麼默不作聲地拉鋸。
阮雪臣給他磨得到底不忍心起來,先認了輸,嘆口氣道:“被子掀起來。”
秦攸心底歡叫一聲,依言把被子掀開,阮雪臣咬著唇,飛快地伸手過去擼了兩下,道:“就是這樣。”
秦攸喉結上下滾了幾滾,見他手伸來,就有一股熱流往下腹湧去,興奮得渾身汗毛直豎,卻還要小心翼翼地繃著臉,不敢露出喜色。這全是下意識的機變,腦子裡實在已是一片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