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到小濤的自言自語,本沒有多加留意的柳朝來也只是思考自己的。
〃什麼地方怪了?〃柳朝來突兀地打斷小濤,這小濤有些時候總像箇中年婦人似的,嘮叨個沒完。
〃那個人,嗯。。。。。。〃小濤揚著手裡的馬鞭,此刻他們正行走在城外的林地裡,〃怎麼說呢,很。。。。。。妖,就像醉春樓的雲仙,雖然不是扭腰擺臀的,可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個。。。。。。〃說到這裡,小濤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地傻笑起來。
〃呵呵,真看不出來,小濤還知道這些。〃宋夫人聞聽這樣的比喻,看了自己兒子一眼後開始取笑起小濤。
〃娘!〃柳朝來惱恨地瞪了一眼小濤,又輕斥自己母親在下人面前也不給自己留點面子。
車上的中年婦人掩嘴笑了起來,連貼身丫環也跟著笑了,小濤雖在駕車,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了,不取笑你了,許是小濤看錯了。幕兒你還不知道,就是夏天也把自己裹得嚴實,真要像小濤說得那樣,也別指望他能出得了大門呢。〃覺得自己笑得差不多了,柳夫人趕緊說。
〃唉!〃柳朝來嘆口氣,〃只怕現在他就算穿得嚴實,也是躲在哪裡不見人的。〃宋幕雨可能也已經知道自己的爹孃已經不在了,依照他的性格必定要守孝,如今這情況,守孝已不可能了,他卻必定不出門,獨自舔舐傷口了。
聞言,柳夫人也只是低著頭不說話,他們兩個的個性真應該顛倒過來,柳朝來的個性更開闊也放得開,而宋幕雨卻是個悶葫蘆,什麼都藏在心裡。追溯他們父親輩的,這樣的兩個個性,前者正好是宋鏢師的,而後者是自己相公的。
7
宋家祖墳在遙遠的千里之外,不過幾年前全家人遷址京城後,老一輩的人也就沒有運回家鄉,而是葬在京城附近的雀山,一個依山傍水的地方。
那日柳朝來的父母得知宋府遭難後,沒過幾日便將宋老爺宋夫人安葬到這裡,時隔今日也不過一個月,仍舊是新墳。
可當柳朝來下了馬車,看到糞堆上鬆散的土,眉頭緊皺起來。四下打量一番,圖是新翻的,又不像有人要跟棺材裡的死人過不去一般,因為那土充滿得很仔細,墓碑朝南立著,在墓堆旁轉了一圈一無所獲,柳朝來剛要往四周轉轉,就聽小濤一聲驚呼。
〃咦?怎麼除了咱們還有別人來祭奠宋老爺一家麼?〃柳朝來聞聲過來,看到的正是墓碑前放了有些日子的黃色小花,像是就近在四周採的。
〃許是有人也如我們紀念著木姐姐吧!〃木,是宋夫人的名字。柳夫人揩了揩眼角的淚水,又說,〃倒也有心,記得木姐姐說過,孩童時候最喜歡採些這樣的小花放在屋子裡,長成後忙著女孩子家的課業,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