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嘆息一聲,道:“你是不是在怪本座?”
林鬱文躺在床上默不作聲,就跟睡著了一樣,可我知道他是醒著的。
我道:“本座不知道你不願意。本座跟你提婚事的時候,你不說二話就同意了,本座以為你是願意的,才會給你提這門親事。你當時若是說一句不願意,本座是萬萬不會勉強你的。如今你不吃不喝,折磨的到底是誰呢?你若是不願意,說句話,本座立馬斷了這門親事。”
林鬱文躺在床上不作聲。
我道:“你倒是開口說句話,好還是不好?”
林鬱文還是不做聲。
我道:“算本座求你了,給句話成不?”
林鬱文終於睜開了雙目,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我誘哄道:“我收回這門親事,你好好喝藥好麼?”
他還是不說話,就只是盯著我瞧。
我讓他這種眼神瞧得心中駭然,因為那種眼神不該出現在一個活人身上,無悲無喜,無慾無求,蒼涼一片,就好像哪怕下一刻我掏出一把刀往他心窩上捅,他也不會有一點詫異,一點傷心。
我讓他這種眼神望的有點焦躁,就好像他用這雙眼望過我千遍萬遍,而我在他這種眼神下潰不成軍。我忍不住道:“你這是甚麼眼神?是在向本座抗議麼?你不願意成親難道就不會告訴本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