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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雲淨山莊?這名字為何如此熟悉?

少年笑著道:“我爹帶我來送杜掌門最後一程,他有事前幾日回去了,我見福州好玩就多停留了幾日,明日也準備回去了。”

江策噙笑道:“原來如此。”

少年道:“我們等了好一會兒了還沒有地方坐,可以跟江盟主一同坐麼?”

江策道:“自然,不勝榮盛。”說罷,望了我一眼,道:“啊二,這天色不好,過一會怕是要下雨了,我出來時未曾關窗,你回去瞧瞧。”

哈?我就不提這阿二這名字有多二了,如今碧空萬里的,哪有半點下雨的跡象?就算我佯裝成你隨從的模樣,你也不能拿我當小廝來使喚吶!

我心裡不悅,坐著未動。豈料江策臉色沉了下來,道:“怎麼,我平日待你太好,如今都使喚不動了?”說罷,還在桌下踹了我一腳。

我心說這江策為何一門心思地想趕我走?莫非……這少年是我的老相好?我連忙扭頭望向少年,對方也好奇地一眨不眨地打量我。

我冷汗津津,正想道:“我這就回去關窗。”誰知少年忽然一把拉住了我,臉上驚疑不定道,“你……你是蕭定?”

本座臉上點了這麼多痣,添了兩塊麵疙瘩你都能認出來?我立馬道:“你認錯人了!小人是江盟主的隨從阿二。”

少年激動了,道:“我不會認錯,你就是蕭定!”

少年的嗓門太大,旁邊已經有不少人投目光過來,我連忙捂住他的嘴道:“你真的認錯人了。”

“唔……唔……我沒有認錯……唔,你就是……蕭……定……”少年用力扒開我的手,道:“你額頭上有一道疤,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怎麼會認錯?”

我額上的傷口?我額頭上的傷疤不是強|暴雲淨山莊少莊主未遂留下的?雖然傷口癒合了,但還是留下一個淡淡的疤痕,不仔細瞧是瞧不出來的。我腦子忽然一個機靈,抽著嘴角問江策:“你叫他方賢侄,哪裡的方賢侄,他叫甚麼名字?”

江策沉著臉道:“雲淨山莊少莊主方天生,徐州方掌門之子。”

我垂死掙扎道:“不是……我那啥……未遂的那個……對吧?”

江策一臉沉重的頷首:“正是。”

嗚呼,哀哉!本座這會回去關窗還來得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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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

我拔腿就跑;誰知讓方天生一把拉住了;道:“你為甚麼一見到我就跑?我有這麼嚇人麼?”

我斟酌了一下;準備走坦白從寬路線;道:“方少爺,既然你認出來了;我就不跟你裝蒜了,作出那種事是我對不住你;我一時糊塗,豬狗不如,你就瞧在我已經吃了苦頭的份上;放過我罷。”

方天生皺眉道:“你在說甚麼胡話,你知道你一走我有多擔心麼?你說了會來找我的,為甚麼沒來找我?”

我心道本座強|暴你未遂,再去找你不是欠揍嘛!“方少爺,我做了那等喪盡天良之事,恨不得一死以謝天下,哪還有顏面去見你吶!”

方天生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登時變得溼漉漉的,瞪著我道:“我跟你說了我叫天生,你還一個勁的叫我方少爺,是存心疏遠我麼?你說了來找我也沒有來找,你還問江盟主我叫甚麼名字,你是不是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你說會來找我,是敷衍我的不成?”

我讓方天生的態度攪得十分糊塗,試問哪有被強|暴者一臉不高興地問施暴者你為何不叫我的名字,你為何不來找我?這小少爺是不是讓我施暴未遂不過癮,想讓我得逞一回?

我道:“方少爺,在下曉得錯了!我豬油蒙了心,喪盡天良,豬狗不如,居然對你有不軌的心思,我這不是遭了報應了麼?我讓你的花瓶砸中了頭,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都失憶了。你就瞧在我遭到報應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保證從此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了!”

方天生聞言一驚,道:“我用花瓶砸傷了你的頭?你胡說甚麼呢?我怎麼會去傷害你呢,你額頭上的傷不是為了救我磕在石頭上砸傷的麼?”

我一怔,吶吶道:“你再說一遍,我這額頭是怎麼傷的?”

他道:“我從馬上摔下來,你為了救我所以一起跳下馬來在石頭上磕傷的吶。”

我驚道:“不是我強|暴你未遂,讓你用花瓶砸傷的麼?”

方天生的臉忽地紅了,跟煮熟的蝦子似的:“你……你胡說甚麼呢你……你……你對我有那種心思?我……我……其實我……你救了我的命,我怎麼會用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