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你求老頭也沒用!他都快死了,你不在裡邊陪著他,怎麼跑到外頭哭成這樣?”
我瞬間焉了下來,道:“他說不想再見我,要與我恩斷義絕。”
香山老人道:“所以你就走了,跑到這哭來了?”
我頷首。
香山老人好笑道:“他讓你走你就走,他說恩斷義絕你就恩斷義絕?你甚麼時候那麼聽他的話了?那他讓你去死你去不去?他讓你殺了你那些老情人你殺不殺?”
我忽然好像明白了一些。
香山老人一臉譏諷道:“你可真是會挑好聽的聽啊!他讓你走你就走,他讓你留的時候你死在哪?你是不是早就盼著他死了?你就趕緊走,別在這裝出一副情深不壽的模樣,老頭都快吐了。”
香山老人說話雖然難聽,但其實是在指引我一條明路。我道:“可是他不理他我了,他還說我要是念及舊情,就不要去找他了。”
香山老人笑道:“他不搭理你,你也不想搭理他了?你心裡要是真捨不得,那就去纏著他吶,他吃飯你跟著,他洗臉你跟著,他上茅房你也跟著,他一個快死之人,還能鬥得過你不成?好女怕纏男,這男人也是一樣的,你以前怎麼把他騙到手的,現在還是怎麼來!哎……你以前臉皮不是厚得很,如今怎麼薄成這樣了!”
我醍醐灌頂,立馬爬起身要滾回去。
香山老人忽然叫住了我:“慢著,老頭話還沒說完呢!”
我立馬滾回去,道:“師父,您還有甚麼要指點徒兒?”
“呸,誰是你師父!”香山老人厭棄後,正經了臉色道:“你現在回去找他,可有想過他只剩下三個月的壽命了?他死後,你準備怎麼辦?”
我心中又沉了下來,道:“師父,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法子救他了麼?”
香山老人道:“老頭現在是在問你,你要是弄不明白這個問題,你也不必回去找他,來回糟蹋他心了。”
我低著頭思忖了半響,只覺得人生無望、烏雲蓋頂,道:“我也不知道。”
香山老人無語道:“你就沒想過跟他一起殉情?”
我驚愕道:“殉情?我為甚麼要殉情……”
香山老人大怒,一把脫下腳上的虎頭鞋往我腦袋上打,罵道:“難怪我小徒弟要跟你恩斷義絕,老頭都快讓你氣死了!你可真是會享齊人之福啊,他活著的時候你折騰他,他死了就把他拋之腦後。要是死的那個人是你,我小徒弟二話不說就隨你而去,你倒好,還問老頭你為何要殉情!你給我趕緊走,別糟踐了我的小徒弟,老頭看到你就噁心。”
我一邊“哎喲喲”地四處躲,一邊喊道:“我是真的沒想過啊,殉情不是女兒家乾的事麼,我一個大男人的,為了另一個男人殉情,豈不是貽笑大方?”
香山老人追著我打:“殉情就貽笑大方,你一個正義教教主居然是斷袖,你怎麼不知道貽笑大方啊!”
我道:“那不是我正義教歷來的傳統嘛?我身為教主,自然要以身作則。”
香山老人打累了,喘著氣道:“你一句話,肯不肯為我小徒弟死。”
我道:“殉情我是沒想過,不過我倆要是真要死一個,我情願死的那個人是我。要我為他豁出性命,我也是不說二話的。”
香山老人道:“那好,你回去告訴他,你願意為他死,他要是不要你,你就吊死在他房樑上。”說罷,解下自己的褲腰帶塞進我手裡。
我虔誠地接過褲腰帶,在地上給他磕了一個頭道:“徒兒多些師父提點!”
我左手握著褲腰帶,右手往路邊的草叢中摘了幾片長葉編成蚱蜢,雄糾糾氣昂昂地再次推開林鬱文的房門。他正坐在屋裡發呆,我上前單手撐在桌上,用深情款款地眼睛望著他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像天上的星星。這個送給你……”說罷,將手裡的草蚱蜢遞了過去。
他皺了皺了,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你單方面的結束我不能接受,我喜歡你,我要搶你做我的教主夫人。”
他神情冷淡地道:“我記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我道:“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無法說服我不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教主倒追小林子,小林子你真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吶……
教主恢復了記憶,情商真的是暴跌吶,作者簡直不忍直視!
昨天有位仁兄說教主就像人們幣,人人都愛他,卻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