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教我寫的林字我已經學會了,你快點好起來,我寫給你看。”
他道:“好啊。”
他這一病,病了足足有六七日,聽說是痛心病犯了,我每日都會去看他。季清之曉得了,道:“我爹說人家生病前去探病,都是要攜禮的,你怎麼每次都空手去。”
我一驚,探病還要送禮?
我搓著手道:“我也沒有甚麼好東西可以送他啊。”
季清之道:“你讓我想想……啊!有啦,我教你編一隻草蚱蜢,你帶著這隻蚱蜢去見他,也算是禮物啦。”說罷,興沖沖的去摘了一摞的蘆葦葉手把手的教我。
我不一會兒就學會了,帶著親手編的草蚱蜢去見林鬱文。
他拎著蚱蜢,道:“你怎麼想到送我這東西?”
我道:“今天外邊的天很藍,草很青,就跟你手裡的這隻蚱蜢一樣。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出去玩。”
他笑道:“好啊。”
過了幾日,他的病終於好了,我帶著他去花園看著藍藍的天空,一起欣賞美麗的花朵。
和他在一起的時光是快樂的,他身上有一種寧靜的氣息,是我在其他人身上都找不到的。我每次跟別人打架打得鼻青臉腫,就會跑去找他敷藥,他一邊為我治療,一邊就會數落我衝動。,他明明虛長我不過兩歲,可我總覺得他大了我十餘歲。
他還是時常生病,每次生病,我都會編一隻草蚱蜢,告訴他,外邊的天很藍,草很綠,等他好了我就帶他出去玩。
十歲那年,前教主在二十名少年裡挑出兩名弟子親自指點,一名是我,還有一名就是蕭遠。教主給我們倆個起了名字,蕭定、蕭遠,還送了我們一枚刻著自己名字的玉佩。
我高興地跑去告訴林鬱文,他淡笑著對我說:“恭喜你,阿定。”
他是第一個叫我名字的人。
季清之對我說,正義教的白蓮峰上月色十分美麗,只要爬上白蓮峰,就會欣賞到觸手可及的月光。我私心想著一定要跟林鬱文一起去看,可是他身子骨弱,經不起折騰,於是我用厚厚的披風裹著他,背起他一步步往白蓮峰爬。
我雖然練了六年的功夫,但到底還是個孩子,爬到半山腰就趴下了。我大失顏面,乾脆鬧起了脾氣,扭過頭不肯說話,林鬱文笑著拉過我,道:“好了,我已經十分高興了,你瞧,在這裡欣賞月色也是十分美的。”說罷,指了指天上。
我一瞧,月色皎潔,萬點繁星,也十分漂亮。我面上還是有些過不去,道:“等我長大了,一定揹著你爬到山頂。”
他笑著道:“好啊。”
那晚回去後,他又大病了一場。季清之得知後,一邊搖頭一邊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你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吶。讓林長老曉得了,一定把你打得屁股開花。”
我不睬他,該找林鬱文的還是沒少找。
我喜歡在白天帶著他去後山玩,我抓蚱蜢,他在邊上看。有時也會抓幾隻癩蛤蟆,然後架起火堆烤蛤蟆,不過通常都是我一個人吃,他吃了會拉肚子。
季清之的功夫學的不怎麼樣,花花腸子倒是不少。不知到在哪裡學來的招數,拿幾個狗尾巴草編成個花環,騙得一個八歲的女孩為他要死要活的,還趾高氣揚跑到我面前來炫耀。我氣不過,拉著林鬱文到後山,準備做個大花環討他開心,證明一下自己的魅力也不比他差。
我正坐在花叢中,仔細地挑選著漂亮的花兒,遠處手拉著手過來一對男女,男的不知是哪個堂下的弟子,女的則是某個院裡伺候的丫鬟。他們在我們不遠處坐下,紅著臉聊了幾句,隨後就摟在一起嘴對嘴貼上了。
我問林鬱文:“他們這是在做甚麼?”
林鬱文道:“你別看。”說罷,就捂住了我的眼睛。
為何不讓我看!
他越是捂住我的眼睛,我就越是想看。我努力扒開他的手,發現那一男一女早就扒光了衣裳摟在一起,那男人把那女人抱在腿上,身子一上一下不知在做甚麼。那女一臉享受,還時不時的發出陣陣嬌喘。
我驚奇道:“那女人的胸好大,跟我們都不一樣,難怪她們穿衣服都會凸起來,原來裡邊長這樣。”
林鬱文紅了臉,不悅地捂住我的眼睛,道:“都跟你說了別看!”
這回可好,任由我怎麼掰,他都不鬆手了。我聽著那女人時不時發出的嬌喘,整個人有些難受。我摟住林鬱文,道:“不知道為甚麼,那女人叫得我有點難受。”
他抱住我,讓我的臉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