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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看他語塞我換了方向再問:“水大人是如何識得的?”

“實不相瞞,這環佩是昔日四殿下命臣所制,今日席上見命王環佩,確認是四殿下所授,欲與命王會晤,恰又遇犬子將命王襲傷,正好來到王府中。”

“那康鏢師一家你也是知曉的?”

“正是。”

“也是你殺的?”

“……正是。”

“我就想著他不是那麼笨的人,怎麼可能有意讓人知道是自己所為。”

看時日已晚,我湊過前耳語他說:“復辟之事留給禮兒長大了自己做決定,現如今做好該做的事,勿要節外生枝,此刻君雖不必忠於君,卻要忠於國,若真有心他日復辟,現在也是為了將來國強而作基礎。換言之,就讓五皇子先代禮兒做幾年皇帝,替他治理朝綱,完善強國,到禮兒接手也輕鬆許多。水大人看宋某說的可行乎?”

他視我不語,看看他,道:“我這話雖聽上去像為新皇而言,可坦白來說,這是你夏國的事,與我無關。但四殿下託付禮兒與我,不,事實上是將禮兒相贈與我,那禮兒便是我兒,為人父須為其負責,還請水大人勿要將仇恨強加與我兒。”

安靜了許久,水魚翔滿面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忽然撩袍跪下正音道:

“臣遵旨。”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九年之變ˇ 最新更新:2011…05…30 19:49:16

俯首稱臣,終於,我被捲入了這夏國的麻煩中。

送水魚翔出書房,見他兒子等在院內,水魚翔忙招呼過來喝令其向我賠罪,我攔下了他,拍著塘蘆的肩笑道:“這次是你贏,不過,可沒下次了。”

水魚翔聽了忙拉住兒子回覆我:“豈敢,犬子不懂事冒犯了命王,還請命王恕罪。”

“哪裡哪裡,醉酒是我鬆懈了防備,這次的確是塘蘆贏。”

他父子二人離開後,我詢問米回,說是將軍仍未回府,想著他功夫絕倫又是朝廷命官,不會出什麼大事情,便也沒管。天色漸黑,申作玉為禮兒補了課正欲離去,我將他叫住表達了謝意。申作玉點過頭,前走兩步又停下回首問我:“命王何不續絃?”

“申將軍這問話好生奇怪。”

“私以為,命王還是續絃的好。”

言畢他轉身即走,我呆在原地不知所云。

將軍回來的時候顯得很疲憊,我以為是他身染風寒又勞累所致,提早沐浴就寢,並未多說什麼。

國師離開夏國之前更改了一些制度,我終於不用再面對每日的積案如山,又落得了閒職,對於此事,王府裡的人要顯得比我高興的多。欣喜之餘我也在煩惱,如此一來又被收了實權,且終日無所事事對我是一種精神消磨。

一閒下來我便不由想起誰,這是最要命的。

府裡進了四個女婢,其一年有廿七,稱作榮娘,另三個皆十三四歲,有些技藝,負責與暖暖玩耍教學。因此,將軍與紅玉又搬了出去。那天我沒在府裡,塘蘆拉著我去他家看他的書畫習作,不好挫敗他學文上進的心,我便應邀而去,於是對將軍搬離不知詳情。

那日之後我又是一個人睡,起初徹夜不眠,後來李本草給開了幾副方子,睡前服用後倒是能睡著,只是睡眠淺,外面有個風吹草動便將我驚醒,對此李本草也是束手無策。米回出了個餿主意,讓我每夜去汲水樓點個姑娘發洩一番,回來沐浴便睡,結果失眠不見好,反而使得我更加疲憊。

“瞧命王哈欠連連的,昨夜又沒睡好?”

我抬眼看了看新皇,坐起身子繼續聽朝。

不知訊息如何走漏的,街頭巷尾傳遍了命王失寵的訊息,聽多了我也覺得有那麼些個意思。沒收實權,不加干涉,倒的確像是君王棄寵的做法。另一方面,將軍連拔三級,終日伴隨君側,倒算得上得寵起來。

我幾乎要淡忘了與將軍的約定,也無暇顧及,眼前禮兒的學術對我而言才是最要緊的。上朝下朝與將軍見面也只是點頭而過,想不出來要說什麼。

中午回府用膳後,我通常午睡,這時段一個人能勉強睡上兩個時辰,醒來陪禮兒與時常做客的水塘蘆打鬧耍一段時間,也就差不多晚膳了。夜裡睡不著我會提著燈在院子裡走走,最初幾次未與人交代而嚇壞了府里人,之後都對此見怪不怪。

也正因如此,我才發現夜裡失眠的還有另一個人。

“要喝一杯麼?”

重華衝我晃了晃酒壺。我坐到他跟前,拿過他的酒杯斟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