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停下來追問他:“你說什麼?”
將軍臉一紅,眨了眨眼像是忍著不轉過頭清晰地對我說:“隨你高興怎麼做。”
以前也與將軍做過,但與現在是雲泥之別。一來我之前並不關注將軍的感受,二來將軍以前從未像現在這樣如此害羞。不過有一點沒變,我還是很喜歡在床上欺負他。
次日午後將軍果然搬了進來,說是搬,也只是帶來幾件衣物而已。我在府裡又賴了三天,本想多休息幾日與將軍好好享受魚水之歡,怎奈何王銳和李三壽天天坐在我跟前,趕都趕不走。帛魚時常來看我,坐在桌邊向我彙報禮兒這一天都做了什麼,也就是說,我已有三天沒見過禮兒的面。
再入朝聽夏皇宣佈禮兒與雲燈公主的婚期時我頭腦一懵,這些日子盡顧著自己開心都忘了這檔子事!回府派人叫禮兒到書房來見我,空等半個時辰仍不見他人來,我追去他屋裡見他呆坐在桌邊,怕驚著他先叩了門。
“我進來了?”
禮兒怔怔的看著桌面,卻起身拱手衝我道:“兒臣給父王請安。”
進屋轉身插上門,我來到桌邊坐下,禮兒站著,毫不避諱地直視我。我笑著拉他坐下,問他:“真要跟爹這麼客氣不成?”
他坐下,但不主動與我說話,我只好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