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嗎?”
“在。”
我看一眼神色慌張的將軍,壞心上來起身抱住他的腰慢慢動起來,他推辭不及只能伏在我身上悶不吭聲。
門外禮兒推了推門,又問:“兒臣求見父王。”
抬手順著將軍腰側摸上他胸口的硃紅,我又搓又捏聽著將軍喘氣聲逐漸粗重心裡偷笑,嘴上又答禮兒:“為父目前不便開門,禮兒且在門外說罷。”
加快了速度,將軍口中逐漸瀉出哼嚀,後又突然消失,我沒多在意,只聽見禮兒在沉默很久後一字一句地問我:“那敬賢太子是否為父王所殺?”
我停下,努力平復著呼吸,將軍雖然難耐也強忍著不再動彈。好容易我能夠回答他時,那孩子卻轉身而去。
抱著將軍兩人又一次一起釋放,將軍見我滿面愁容,小心翼翼地貼近我親吻我的嘴。我拉住他的手,無意間瞥到他手上虎口處的牙印,怒從中來:“方才突然沒了聲響就是因為你咬自己的手嗎?都咬出血了!”
他軟軟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淡淡地回我:“還不是你非要……”
“那你咬我啊!你咬自己做什麼!”
一把抓過油膏盒子,從中取了些抹在他手上,他欲掙脫,我死死將他捉住:“這是前天才做的藥,消炎的。今天這才第一次用,為了弄到這個我跟雲御醫連說了七八天好話,想起他來我都嘴疼。”將軍聽了這才老實下來,我抬眼,見他滿眼柔情地看著我,笑得很幸福。
我接著說:“正愁著沒辦法用到你身上,剛巧就有刺客來刺殺我。很想你啊。”我貼近將軍,□著他的小紅珠,將軍輕輕抱著我的頭問我:“你剛剛為何不回答他?”
“是他沒等得及我回答。”
“他會誤會的。你難道沒發現他回來後變得十分異常?”
怎麼可能沒發現。臉貼在將軍的胸膛上我閉目養神,將軍分開五指梳理著我的頭髮,我嘆口氣跟他說:“禮兒應該是去找過暖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重華和暖暖他們就在吹停關焦順處。回京時我檢查過樑臣馬掌的損耗程度,應是去過很遠的地方沒錯。想來,他去之後有人對他說過什麼。能動搖我與禮兒感情的,也就只有暖暖,暖暖不可能對禮兒說什麼,只能是有人利用禮兒對暖暖的心意向他灌輸了些東西,所以我此次回來他才會這樣對我。他能那麼問我只能說明一點,在他心裡四殿下就是我殺的。雖說我現在對他如何澄清都沒有用,不過什麼都不說於我來說只能帶來更糟的處境,禮兒會認為,我今天已預設自己殺害四殿下。真頭疼。”
“不疼不疼。”將軍像哄孩子似的輕拍著我的肩,逗得我只想笑。輕咬著他的小紅珠,將軍呼著氣有不捨推開我,開口叮嚀我:“傷好後我看你還是坐車去上朝的好。”
“無妨,”我鬆了口換上手指在上撥弄著,寬慰他道:“那刺客只是誰人用來警告我的,並非為奪我性命而來,否則京城裡掩著蛇街隨便幾處二樓埋伏些弓手都夠我死上十幾回。腳傷也是我裝出來做樣子的,不然那幕後黑手達不到目的指不定還出什麼招。不過這幕後人來頭不小,刺客死在當場後這案子就算不了了之,實在令我生疑啊。”
將軍推開一些我,神色緊張地問:“腳傷是假的?”
“是假的啊,我那不是想著正好裝受傷請兩天假還能跟你見一面……”
還沒說完將軍便一臉慍意起身要走,我拽住他不放,結果起起落落沒幾下我這邊又來勁了。
“你放開!”
放開?這個節骨眼我放開你的話我還是男人嗎?
“你這又鬧什麼彆扭啊?”
“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醜!放開我!”
出醜?我看你是害臊吧。
翻身壓住將軍,看他張口我趕緊吻上去用舌頭堵住,在他就要窒息時我鬆開他小聲威脅道:“你再叫喚,我就幫你一起喊,把王銳李三壽他們都喊來,不如我乾脆去把門開啟……唔!”
話說一半被將軍吻住,他摟住我的脖頸雙腿環上我的腰,雙眸水泱泱地跟我說:“下次別裝受傷,害我擔心這麼些天。”
“好。”
“以後上朝我與你同行。”
“好。”
“明日我就搬進來住。”
“好。”
“以後別讓我在上面……”
“這個不行。這可是我最喜歡的姿勢,躺在那裡把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坐起來還能抱著你,以後每次都要這樣子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