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瀝哪有機會再想其他,體內那硬物一記戳得比一記重,馬兒又時不時顛兩下,分身又在楊息的揉弄下射了一次,而楊息卻牟足了勁開疆拓土,直搗甬道深處的敏感之地……
楊息低吼一聲,快速抽插之下,終是將濁液射入甬道深處,陽具抽出來時,滑膩的濁液順著尚硬的柱身滴滴答答流了下來,而微腫的菊穴張張合合,似不滿足。
楊息用手指抹了抹軒轅瀝後庭裡流出的精液,草草擦在衣服上,又將軒轅瀝的長袍裹了回去,用力一踩馬鐙,抱著軒轅瀝下了馬。
飛雪終於解脫了,歡快地噴了一記響鼻,撒開腿跑向了竹林深處,把兩個主人扔在原地。
楊息搖了搖頭,將軒轅瀝放在地上,滿地的竹葉,散發著陣陣清香,天色昏暗,竹影模糊,別有一番意境。
“這飛雪,太久沒調教,性子都野了!”楊息惡狠狠道。
軒轅瀝笑了笑,緩緩撐起身體,直直地看著楊息:“它不跑,難道還留下看你如何宣淫?”
與楊息說話調笑的軒轅瀝看起來多了分柔美,本就出色的面容因承了雨露更添媚態,看得楊息心癢難耐。
楊息嚥了咽口水,卻是從懷中掏出個小瓶,遞給了軒轅瀝。
“這是何物?”
不想,楊息卻是臉色一紅,視線也避開了軒轅瀝,支吾道:“藥、藥油……”
“嗯?”軒轅瀝奇怪地看了楊息一眼,自己體內還留著楊息的精液,又經歷了一番抽插,後庭即使不用藥油,也是十分滑膩,他不太明白楊息為何要在此時拿出藥油。
楊息握了握拳,下定決心,緩緩道:“讓你在上面做一回……你我是夫妻,又同為男子,我是真心待你,絕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強迫你,若是你想,也可以上……上我。”楊息語句艱難,顯然是有些緊張,口齒都有些不利。
而軒轅瀝,卻握著那個小瓶子,久久未曾言語。
楊息見軒轅瀝遲遲不動,不由咬了咬牙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我會騙你不成?你若不信……”楊息左右看了下,雙手扶在自己的褲頭上,面色窘迫,卻堅定地褪下了自己的長褲。
軒轅瀝將手按在了楊息的手背上,話語中帶著笑意:“我信。”
“你信了?”楊息眼中露出喜色,卻又立刻轉為了僵硬,他輕咳一聲:“那,那你可要輕點……”
軒轅瀝卻是搖搖頭,把手中的藥油塞回給楊息。
“腰都被你做軟了,哪裡還有力氣?”軒轅瀝朝楊息眨了眨眼。
楊息感動地看了眼軒轅瀝,笑嘻嘻地攬住了軒轅瀝:“老婆,你真好……”
說罷,楊息倒了些藥油塗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硬熱的陽根再度長驅直入,楊息明白,軒轅瀝是替他著想,知道他不會喜歡居於人下,這才以腰痠為由給了他個臺階。當下更是記記操在軒轅瀝最要命的敏感之處,引得身下之人陣陣低吟。
軒轅瀝身體軟得如水,感覺在楊息懷中似要化開了般,兇猛而不粗暴的抽插令他身體燥熱,有如翻騰江水中的一葉孤舟,他艱難地攀著楊息的脖子,才好不容易喘順了氣:“慢些……”
“嗯,慢些……”楊息口上應著,動作卻絲毫不慢。
軒轅瀝無奈地勾了勾唇,頭靠在楊息堅實的胸膛上,聞著對方身上的男子氣息,不由著了迷。
☆、番外二 東宮心事
那年,母妃牽著我的手,快步走過春雪消融的石徑。
我跌跌撞撞地跟著她,若不是她的手緊緊地牽著我,恐怕腳下一滑,便要摔倒。
我忍不住悄聲問:“母妃……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母妃忽然停了下來,她低下頭,美豔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滿是恨意,她壓低了聲音,恨恨道:“去覲見你的太子哥哥!那個賤人的種命還真大,居然這樣都沒死,果然是禍害遺千年!”
太子哥哥?
我好奇地看了眼長廊盡頭太居宮的方向,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高高的屋簷的一角,但我知道,那是太子住的地方。
我從未見過太子,僅有的印象,也是母妃告訴我的。
她稱元後為“賤人”,叫太子“賤種”,不過是因為母妃與元後一同入宮,元後成了皇後,而她卻只能是個妃子罷了。
據聞,太子自打孃胎起就體弱多病,太醫們私底下更是揣測太子活不過四歲。
哪知那太子寒冬之時還病入膏肓,開春之際病卻好了。
太子病一好,父皇便昭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