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午飯問題還無從著落,我們倆才停止了激烈的討論。
正當我午飯又要掏出手機來解決時,小孩拍了拍手,“誠摯”的邀請我前去他的出租房解決完一頓午飯並且順帶完成我們的同居搬家事宜。
說白了就是當苦力。
直到走到小區門前,小孩兒才告訴我他是和人合租的,合租的男人是個旁邊醫院的工人,長得憨厚,人也很好。
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是怎麼聯絡上的,但是在詢問小孩的時候,我又遭到了鄙視。鄙視的原文是:“合租告示放在廣告欄裡,是個人都能看到。禽獸就是禽獸,還動不動就往歪了想。”
我摸了摸鼻子,想著自己算是半個長者,沒和小孩子一般計較,只好轉移話題道:“那你不合租了,那男人找誰合租減免負擔?”
小孩腳步頓了頓,道:“我姐最近急著找房子,等會我聯絡聯絡他就好。”
“也沒有成年?”
小孩回過頭來盯著我,眼神莫測:“你想幹什麼?”
我覺得解釋下去沒有什麼好結果,明顯我在小孩心裡的定義已經從小JJ變為了色|情狂|戀|童癖,也就沒繼續說下去。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革命友誼,要是話一出口毀了怎麼辦?只有步步為營,才能深入敵方內部,拯救更多的人。瞧瞧我這情懷。
“你擺出一臉聖母像幹什麼,要不要我在你背後再給你來幾根蠟燭?”
可是敵我雙方差距太嚴峻,敵方火力強大,我方已經快陣亡了,後援部隊呢,快上來支撐住。
“我姐可不是你能染指的,聽到了沒有?”
“你姐?”
“…你有意見?”
“不,只是好奇,況且我一個基…”話說到一半,我才反應過來他姐也是男人。我這智商……嘖。徹底陣亡。
合租的男人替我們開的門,在我們進門的時候笑意還挺濃厚的,在得知小孩兒要搬走的訊息那笑容就逐漸淡了不少。我並不好插嘴說些什麼,只是看著小孩一邊把冰箱裡界限分明的一半菜全劃拉出來做飯,一邊跟那個頗有些拘謹的男人說話。
我唯一能夠感嘆的就是——還好這貨今天沒穿低腰。
男人果真是非常實誠,在聽說小孩兒已經找好了租客又很感激的笑了出來。我心裡默默無語,兩個死心眼子。
中午那麼多菜,明顯不是給兩個人吃就能吃得完的。不出我所料,小孩也請了男人同桌。男人一直在推辭,只是沒有想到小孩一點沒傲嬌,很是執著的要求了很久。
最終的結果是目測根本吃不完的飯菜在三個老爺們的操作下,成功的消失了。
對於小孩的廚藝嘛,我的點評是還能吃。
只是小孩在聽到我的評價之後,頗為猙獰的微笑了一把:“還能吃,也還能吐。你吐一個給我試試。”
我只好把內心的苦情默默的嚥下去,家裡有一個糟心孩子的苦楚真是難以言喻。
午飯後不久,我提出要消食,小孩沒接茬。我就出門準備溜達了,只是在我出門的時候,小孩囑咐了一句:“你下午要上班,你溜達完,我東西估摸也就收拾完了。到時候你就別上來了。我就站樓下等你,直接去你家。”
我壓住心裡的莫名其妙的彆扭感,應了一聲。
不得不說,小孩應當是對幼師這個職業上了心了,雖然嘴上是很硬。但是在小區院裡逛了一會,我就發現不僅小區裡孩子多,而且小區隔壁就有兩家幼兒園。小孩子,想的還挺遠。
一點多的時候,我逛回原位。小孩已經收拾完坐在花壇上了。只是這行李也太少了,少的不像樣。不過我估摸這可能是小孩把我當做床伴的緣故。只是那個小孩腳邊大大的老式收錄機讓我很驚訝。
小孩看著我走過去,臉上到沒有特別表情,只是很自然的來了句:“走吧。”
我問他:“只有這麼點東西,搬完了?”
“嗯。”小孩突然很安靜,這讓我生出一絲絲強迫別人的犯罪感。不過,這的確是有點強買強賣的意味。
“要是不願意搬就不搬。”我的本意是小孩子還是要多注意,如果大家都不愉快,也就沒有進行的意義了。
“禽獸,你這麼管得這麼寬呢。”
好吧,我就不該自尋死路。上了一次,主動要求永不退貨,這算什麼事= =
“像我這樣的,多了去了。怎麼就輪到你管我?”
“…”我突然發現我是沒話可以說下去的。這兩天就像是一場鬧劇。我光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