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
蔡副官無所謂地笑笑,轉而言道:“您還是趕緊看看您的楚老闆吧,昨天晚上他真的是非常努力呢;那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但他卻總算堅持下來了。”
躺在一邊被五花大綁的楚雲舒,一直保持著熟睡的狀態;許大帥與蔡副官兩人說了這麼久的話,也沒有將他吵醒。
許大帥湊到雲舒跟前,見到他滿頭滿身都是冷汗,立時心疼得說不出話。他不知道雲舒昨晚到底經受了怎樣的折磨,但是那一整晚的淒厲叫喊,他卻聽得聲聲入耳、聲聲鑽心!
“雲舒,一定很不容易吧……”許大帥禁不住將這心愛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摟在懷中;雲舒就這樣靜靜地睡著,彷彿永遠都不會醒來一般。
但也許是感覺到靠在了什麼溫暖的東西上,楚雲舒忽然安逸地蹭了蹭許大帥的心口;許大帥掏出兜裡的手帕,輕輕地為他拭去額上的汗。可能是被這個動作打擾到了,他悠悠地醒轉過來。
“昌之……”因為抵抗痛苦而嘶喊了一整夜,楚雲舒的嗓子早已變得沙啞。
聽到懷中人用這般低啞的嗓音輕聲叫著自己的名字,許大帥有些忍受不住,他悄悄別過頭去,擦擦眼底的淚。
“昌之,別走行麼?我好難受……”楚雲舒緊緊地貼在這個令人無比踏實的懷抱中,一時間也分不清這是幻覺還是真實。他只知道,他渴望這樣的溫暖;而這樣的溫暖,除了許大帥,應該再沒有第二個人能給予他了。
“好的,我不走。”許大帥環緊了自己的雙臂,像是要把懷裡這個瘦弱的男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蔡副官看著兩人,遂在旁邊乾咳了一聲,他提議道:“大帥,楚老闆的煙癮已經過去,不如先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
許大帥這才像想起什麼似的,急忙拆下綁住雲舒的繩子。楚雲舒無力地癱軟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又想睡過去。許大帥坐在床頭,一臉擔憂地望著他。
蔡副官見狀便道:“大帥,您跟楚老闆都一夜未睡,想必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