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知書達理、溫潤儒雅,又豈會作為卑賤的男寵去取悅權貴?
曹樂泰對楚雲徳這樣的反應似是早有預料,“雲德你也不要激動,畢竟自己的兄弟攤上了這種事請,任誰都一時無法接受。只不過,我奉勸你最好還是對那個許大帥多一些防備,他表面上看似是個正人君子,但實際上卻是個陰險小人,否則,楚老闆又怎會被他逼得夜夜以酒買醉、連戲都不去唱了呢?”
楚雲徳聽完,不禁心底一震,“你是說,我兄弟最近這樣,都是被許大帥害的?”
“不止這樣,”曹樂泰撣撣手中雪茄的菸灰,“為達目的,他還逼死了楚老闆的未婚妻。”
“什麼?”楚雲徳有些意外,“你說我兄弟有未婚妻?”
曹樂泰看著他呆愣愣的樣子,笑了笑,“楚老闆的未婚妻紫雲姑娘,這不是當初雲德你親自為你兄弟說的親麼?”
楚雲徳皺了皺眉,“我們兩兄弟的事,你怎麼都知道?”
曹樂泰道:“只要是和你有關的事兒,我不會落下一件。”
楚雲徳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又冷下聲音,“那個紫雲是我託六姑說的媒,本指著能是個正經人家的姑娘,誰知她卻是個歌女。虧當初我為了那個老太婆的香茶錢,還遭了你的一頓毒打。”
曹樂泰輕嘆一口氣,“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哼,”楚雲徳冷哼一聲,將話題拉了回來,“你說的那個紫雲怎麼了?”
“死了。”曹樂泰很平靜地說道。
楚雲徳卻陡然一驚,“什麼?怎、怎麼會死?”
曹樂泰勾了勾唇角,“許大帥一心要你兄弟做他的男寵,而與你兄弟情投意合的紫雲姑娘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釘。他不擇手段地將紫雲姑娘害死,逼得楚老闆走投無路;而楚老闆失去了心愛的人,萬念俱灰,最終也只有順服他。”
“混蛋!”對於曹樂泰這樣繪聲繪色的陳述,楚雲徳早已深信不疑;他咬牙切齒地怒道:“我說那晚我跟張經理去求那許大帥勸我兄弟,卻被他一語駁回,原來他竟是故意教我兄弟變成這樣。這個混賬!騙子!”
楚雲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