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現地遮住羞處。
整幅畫將楚老闆昨夜的性感、誘惑揮灑的淋漓盡致,從五官到身體線條都極盡細緻地勾勒出來;楚雲舒咬著下嘴唇,兩頰通紅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不由得暗暗怪罪許大帥:你畫就畫了,還偏要畫這種勞什子的像!繼而一個轉身,想要走出房間。
許大帥卻趁勢將他拽過來,“咋樣,昨晚的你,是不是特別美?”
“滾!”楚雲舒當即甩開這個討厭的傢伙,逃也似地奔出門。
許大帥在後面追上來,道:“雲舒,一起吃了早飯再回吧。”
“才不要。”楚雲舒低著頭,“我得先回去,昨晚在你這兒呆了一夜,大哥一定很擔心。。。。。。”
許大帥的嘴唇輕輕湊向楚雲舒的耳邊,“那我今晚去聽你唱戲,可好?”
“嗯,好。”楚雲舒紅著臉應下許大帥,便慌慌張張地跑回去了。
再說楚雲徳這邊,他今早天不亮就跑去酒館,準備把那個一夜宿醉的兄弟揹回來。可到了酒館一看,那大門緊閉,哪裡有自家兄弟的影子?他一個人醉醺醺的,又能跑去哪裡?楚雲徳這樣想著,便打心底裡惦記著自己的兄弟。
他使勁兒地拍拍酒館的木板門,裡面沒有任何應答。估計酒館裡的小夥計還沒起床,楚雲徳在外面急得直轉圈兒。到底是去哪兒了,莫非是碰上了什麼人?兄弟最近心情不好,該不會出什麼事兒。。。。。。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一個穿著綢緞棉袍、夾著雪茄煙的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邊,“別擔心,雲德。楚老闆只是去了許大帥那裡。”
楚雲徳一轉頭,看到了一臉微笑的曹樂泰。
“你在這兒幹什麼?”看到曹樂泰,楚雲徳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曹樂泰也並不惱,那笑容依舊和暖,“看你這段時間,天天都這個時辰來揹你兄弟回家,我便也來這裡等著了。”
“你等著我?”楚雲徳的眉頭已經開始打結。
曹樂泰似乎還沒意識到楚雲徳的不悅,“每天凌晨都要背一個醉鬼回家,很辛苦的吧?我擔心雲德,所以每天都等在這裡。”
楚雲徳哂笑一聲,“曹東家你真是有心。你不出來絆我們一腳,就算我們兄弟兩個積德了。”
曹樂泰略收了收笑容,一臉無辜,“楚大公子這句話是怎麼講?”
楚雲徳的目光很冷,“曹樂泰,你說句實話,我兄弟搞成這樣,是不是因為你又在背後做了些什麼?”
曹樂泰朗然一笑,表情非常坦蕩,“雲德,你真的誤會我了。你兄弟的傷心事絕對和我無關,不過,他為什麼傷心我倒是略知一二。。。。。。”
楚雲徳聽來眼前一亮,“你知道?那他因為什麼傷心?”
曹樂泰斜過眼來,看著楚雲徳,揚了揚唇角,“自然是因為許大帥。”
“許大帥?”這倒是將楚雲徳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許大帥與我兄弟是好朋友,我兄弟怎麼會因為他傷心?”
曹樂泰反問,“許大帥與你兄弟是好朋友,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楚雲徳一撇嘴,“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去了。許大帥是個豪爽之人,又喜歡廣結朋友,他是我兄弟的戲迷,我兄弟自然也就成了許大帥的朋友。”
曹樂泰一副很不以為然的樣子,“雲德,許大帥是什麼身份,你就不想想,他怎麼會跟你兄弟這樣一個戲子交朋友?”
楚雲徳似是被問住了,愣了幾秒,隨即又道:“曹樂泰你什麼意思?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那麼勢利嗎?許大帥是正人君子,他欣賞我兄弟的演技唱功,才會與我兄弟作朋友。”
曹樂泰冷哼一聲,“正人君子?只怕他是另有目的。”
楚雲徳怒道:“你說什麼?!”
曹樂泰揚起下巴,“楚家大公子,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單純的可愛。那許大帥又是送花籃、又是請吃飯,甚至昨晚還將你那位酩酊大醉的兄弟接到府上去過夜,就算是好朋友,也做不到這種地步吧?”
楚雲徳也沒再繼續反駁,只是將眉毛擰成一團;一面擔心自己的兄弟,一面又在琢磨著眼前這個悠然自得地抽著雪茄的男人——他到底有什麼目的,為啥要跟自己說這些話?
“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曹樂泰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個菸圈,又將唇湊到楚雲徳的耳邊,“聽說最近很多權貴都喜歡趕時髦,養個男寵什麼的。。。。。。”
☆、第二十六章 隱瞞
“放屁!”楚雲徳立時怒道。在他心中,自己的兄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