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花,我給你搓背唄?”
尼瑪,你敢說個不試試看!
總算大花還知道見好就收什麼意思,斜惻惻地瞥我一眼後也沒搭腔,自個兒腳一抬先進了浴室。我一看這事,有門,忙不迭跟著進。真個兒進到浴室了,嘿,個死花早脫乾淨衣服老老實實坐在小板凳上了。
熊孩子,彆扭死算了。
不過,眼下我還是戴罪之身,也不敢多得瑟,抓了擦澡巾就開始上下其手。
不得不承認,大花的身材,嘖嘖,沒的說。
蜜糖樣的肌,一身肌肉規規矩矩貼在骨頭上,一點突兀都沒有,簡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邊擦著還是沒忍住多摸了兩把,大花哼哼兩聲,倒沒管我。
於是我繼續擦擦擦,擦完後面,手探去了前面。
擦到小花了。那個讓我經常性死去又活來的東西,這會正安安靜靜趴著睡覺,一點精神都沒有。我不動聲色地摸一把,再摸一把,最後摸一把。
大花一巴掌扇開了我的手。
“花~~~”
我不摸了,改成蹭,小塊小塊地蹭大花,蹭得自個兒一身泡沫外加一把火。
死大花居然還沒反應。
“花,都四天了,小五六想小花了。”
我就不信你柳下惠。
尼瑪,大花還真就給我裝了回柳下惠!
我火氣也跟著上來了,一擦澡巾呼上了大花的背。
“不就是跟那個什麼這時那時的傢伙喝了杯咖啡說了會話嗎?人家二十多萬的鍋都白白送了,你還要怎麼著?多大點事啊,居然也能氣這麼久!你是男人不是!”
“那個傢伙,是個旗人。”
大花終於捨得不做悶油瓶了。
“旗人怎麼了?不一樣是人?”
“面上,他是本地商會的會長,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背地裡的水有多深,你猜不到。”
得,改行當了醋瓶子。
“他就是真皇帝,跟我也沒關係。”我咬牙,耐著性子繼續捋大花的毛。“花,我以後不見他不就完了?反正都是八杆子打不到的關係,彆氣了啊。明兒一早你就得動身南下,一來二去的得個把月呢。”
所以,今晚來一發?
大花又成悶油瓶了。
豁出去不要臉,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大花還坐懷不亂,我也沒轍了,大不了今晚繼續讓小五六哭。正恨恨著轉了身準備往外走的,冷不丁被大花一把拽住了腕子拉過去,我一聲啊還沒出口的,整個人就被壓到了牆上。
祖宗啊,差點撞碎了髖骨有沒有!
“五六,這是你自己說的,不再見他,我沒逼你。”
大花話說完,居然一口咬上我脖子,尼瑪,居然還往死裡咬。
“啊啊啊,疼疼疼疼!不見不見,死都不見了啊你鬆口啊啊你屬狗的還是…啊!”
一口氣沒上來我差點就那麼過去了。
尼瑪!剛剛那半死不活的小花是騙鬼來的吧?前後不過一分鐘的就變成根烙鐵樣直接捅進來是我做夢吧?尼瑪沒前戲沒潤滑沒擴張就進來玩高速衝刺是要我老命是吧!
尼瑪啊!
之後大花就跟打了雞血樣突突突突突突突地把我往死裡撞,要不是有牆擋在身前我早癱成了一灘泥。好不容易等大花完事,我那一口喘了一半的氣都沒上來的,又被他倒扛了扔進了臥室。
自作孽,不可活。
最後大花偃旗息鼓時,天都快亮了。五六跟小五六集體口吐白沫命不久矣,大花還不消停,死皮賴臉留我身子裡不出去,爪子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小五六。
“不來了,我不來了…”
死在床上什麼的,這輩子我死都不要。
大花特流氓地趴在我耳邊吹氣,下面還使勁頂了頂。
“得分開個把月呢,不多動動,到時候你又該恨我伺候不周。”
“你給我根繩吧。”
我自行了斷去。
大花沒搭腔。
我正高興他終於良心發現來著,那撥拉小五六的爪子就一下收緊了往死裡擼起來。
我…
一分鐘後,小五六抽搐兩下吐出兩滴水樣的東西,徹底廢了。
大花滿意了。
“嗯,不錯,這下是不留一點存貨了。”
我也跟著如願以償死了過去。
後來,迷迷糊糊裡好像聽到大花說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