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別怕,我回來了,這次哪裡都不去了。走,我揹你回家。”
說完就低下身去抄大花的身子,卻被他一巴掌扇開了,我吃愣。
“花?”你要幹嘛?
“跟他做了。”
大花給我幽幽來了一句噎死人的話,還是肯定句。
“想什麼呢,跟誰做什麼?我就是出山去換了點東西,順便收了不少好東西回來。路上有點事耽擱了,這才回來晚了。我錯了,花,彆氣我啊。”
“換東西換回滿脖子的吻痕?”大花咧咧嘴,笑了。
一瞬間,我心裡有了千萬草泥馬呼嘯而過。尼瑪死那時在我睡著時到底做了什麼!
“五六,我說過,你走,我不攔你。為什麼,還要回來。”
我可以不回答嗎?當然可以。這種時候,哈,傻子都知道,對著一朵敏感又絕望的花,說什麼都能招惹滅頂之災。我又不傻,自然知道最好的解決方法是閉嘴當蚌殼。
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捂住耳朵閉緊嘴,只低身去撈起大花的身子就背起來往回走。感謝上帝,大花沒有重成一頭豬,可以讓我深一腳淺一腳卻能相對安全的走回家。花姑娘也挺懂事,乖乖跟在一邊走,偶爾低嚎兩聲算是幫我打了氣。
大花卻搖身一變成了祥林嫂,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我走了一路,他說了一路。
大花說,五六,我一直都知道,聰明的人是你。你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說,可我知道,你心裡永遠都跟明鏡樣。
大花說,五六,我也知道,你不愛我。你的心空了,什麼都沒法填滿它。肯留在我身邊,只是習慣了,懶得去改。
大花說,五六,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愛到想盡一切辦法拴住你霸佔你。可是,現在,我抓不住你了。
大花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多到我都想要開口吼一聲你閉嘴。只是,最終還是選擇閉緊嘴巴往家走。這兩天大花肯定沒有吃飯,水也該是沒喝一口。身子都輕得快成棉花了,骨頭咯得人心疼。
然後,大花幽幽說了最後一句。
大花說,五六,你告訴我,我是誰。
☆、二十七
男人間的問題,解決起來其實永遠只有兩種方式。
床下。
床上。
當我發現無論怎樣安撫大花都不能讓他放棄追問諸如他是誰這種無聊問題後,解決麻煩的方式,自然落到了床上。
平心而論,誘惑這種事,真的不是我強項。
從前對著大花那顆移動大春藥,他可是隨時隨地都能化身惡狼把我撲倒在地然後進行一系列的啪啪啪啪啪,哪裡輪得到誘惑什麼的出場?
而現在?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誘惑什麼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便有了眼下的情形。大花躺床上繼續挺屍,我則把自個兒扒了個精光跪坐在他身上,順便拼了命舔著自個兒手指頭裝嫵媚。
“花,你不是一直想試試騎乘嗎?現在來一發?”
我都犧牲成這樣了,大花你要還裝柳下惠就真不是男人了。怎麼說為了辦事我還特意把花姑娘轟到院子裡不讓進門呢。
結果,大花只是很平靜地看回來,看著我,眼裡有悲涼有絕望,獨獨沒有情慾。
往日裡對著我時眼中的那些個狂熱,沒了。
我的心,一下涼了。
這種時候,反而一下想起很多年前跟我表白的那校花姑娘。當時記得她好像甩了我一巴掌罵了句老孃沒興趣姦屍後揚長而去。哈,原來姦屍是這種感覺。
我明白了。
果然,有種想要殺人洩憤的衝動呢。
這不是我們家大花。該死的,到底是誰把我們家大花給換走了?
尼瑪還給我!
“五六,告訴我,我是誰。除了花非花這種捏造的名號外,我,到底是誰。”
大花執拗著,一字一句地重複著。
我?
我僵著身子從大花身上下來,彎腰撿衣服時瞥見了自個兒腰上的紅印。哈,那時還真是盡責,不僅在我脖子上留下些紅紅紫紫,連帶著腰上都不放過。
尼瑪,小五六旁邊刺著的那朵紅彤彤的薔薇又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哈,出門去換東西,換回一身吻痕外加私處的紋身,換進精神病院了吧?昨兒個一覺睡得意識全無其實是被人在中途下藥了吧?
尼瑪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