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許思文被許嘉文給鎮住了,他哥好厲害,這東西都懂,話說他都不是很清楚……
既然許嘉文都沒意見了,許思文就更不會有意見了,許嘉文帶著他弟弟溜了一圈兒,看遍了公益事業單位給劃的幾個建築工地,許思文暗中察看了一下,發現沒什麼問題,也就放心了。
武慶剛那邊馬不停蹄的規劃了起來,等成功將京師模式開展到蘭州後,反響十分熱烈。
蘭州的消費水平是沒有京師那麼高,可同樣的蘭州的費用也額沒有京師那麼高,一起拉平下來,蘭州這邊的人也能接受得了東北虎那特別方式售出的東西。
武慶剛高興了,拉著媳婦兒又把公司裡的一干人等拽到了個新成立的娛樂城,是個合作伙伴新開的,也算是捧場了,包了娛樂在的中型音樂廳,自助餐,唱歌隨意,還配了個樂隊。
這些人哪會唱什麼歌兒啊?
嗓子好的根本就沒有,鬼哭狼嚎倒遍地都是,一大群人也為了他們能在蘭州別開生面的揚名了一次而高興,連帶著河文軟體的人都跟著蹦噠了起來,誰讓東北虎的軟體就是用的他們公司的呢。
因為很久沒有跟大家一起開心玩樂了,張嵐河終於甩掉了背後靈一樣的百里瀚漠,跟梅景他們一起瘋鬧。
中場休息的時候,音樂停了下來,各色美食流水一樣擺放在了餐檯上,張嵐河端了個盤子上躥下跳的找他喜歡吃的東西,許思文壞心眼兒的給武慶剛的餐盤裡夾了兩塊苦瓜炒雞蛋裡的雞蛋,沒夾苦瓜是怕被武慶剛發覺。
誰讓武慶剛已經啃了一個雞腿兒吃了兩個烤生蠔造了三個炸鵪鶉,喝了點兒燒刀子,愣是沒吃一口青菜呢。
這些人正嗨皮的時候,門再一次被推開了,本來以為是服務人員,結果大家夥兒一抬頭,全都有些傻眼。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挺年輕,長相略眼熟,穿的西裝革履,一身正裝跟要參加大會似的,尤其鼻樑上架著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架勢十足氣勢鼎盛,這副模樣瞬間就讓人想起敢一個詞兒:衣冠禽獸。
女的很漂亮,臉上畫著精緻兒妖嬈的妝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的小禮服,胸口彆著火紅的玫瑰花,頭上帶著蕾絲小禮帽,手上是蕾絲的手套,腳上穿著一雙恨天高的黑色皮鞋,除了烈焰紅唇和胸口綻放的玫瑰,合身的黑色,好似融入了這夜色裡,偏偏那兩點絕色太耀眼,使得整個人被點綴出了極致的嫵媚與風情。
許思文看了看來人,再看了看自己這邊,武慶剛穿著的是他給選的工字背心兒和大褲衩兒,他自己則是半袖襯衫九分褲,還都是亞麻質地的,腳下踩了一雙茅草編制的涼鞋,這種涼鞋因為是茅草編制的,不似皮鞋那麼捂汗燒腳。
東北虎的員工基本上都跟武慶剛一個打扮,要不是因為在外面,他們更喜歡光著膀子;而許思文這邊也差不多,技術宅們的品味你就不要有所期待了,許思文這樣知道講究的技術宅太稀少。
女員工們也差不多都穿著隨意,根本沒人穿職業裝,連老闆都休閒款兒,你穿個職業裝,膈應人不?
門口站著的倆人,不論是穿著還是打扮,跟大家一對比,反差太大了,就跟落到了雞窩裡的鳳凰一樣格格不入。
其實進來的倆人也有些發懵,他們是打聽到東北虎在這裡舉辦晚宴才過來的,雖然沒有請帖什麼的,可也順利的找到了地方,進門的時候也沒人攔著,他們就推門了。
可是看到裡面的情形後,他們倆就懵了!
倆人一身的盛裝打扮,跟裡面明顯氣場不合啊!
看到很多人都穿著工字背心兒大褲衩子人字拖兒,還有那邊那個女人竟然一頭亂糟糟的髮絲隨意的挽在腦後,手裡抓著個醬骨頭啃的半臉油花兒……
這跟他們印象中的晚宴差了何止千里?
男人沒個紳士的樣子;女人更是談不上淑女;吃的竟然是自助餐,喝的還是白酒和啤酒,紅酒瓶子上還有油乎乎的手指印兒!
眼前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們倆對晚宴的概念,這到底是個什麼會?或者說,這是個會場嗎?
“你倆幹啥?”武慶剛頭一個開口,口氣不善態度惡劣,因為他見過那個男的。
“我、我們走錯地方了!”男的開口都有些沒底氣,拉著女伴兒轉身就走,連門坎兒都沒邁。
“切!兩個大傻冒!”
“哈哈!”
“這男的怎麼瞅著眼熟呢?”
“臥槽!這不是那天被撓花了臉的倒黴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