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吃到嘴裡是真香啊!
於是甩開腮用幫子開始造。
正吃著呢,就有人湊了過來,以為是服務人員,結果許思文抬頭一看,進來的是三個西裝革履的客人。
最前面的中年人,許思文覺得眼熟,後面跟著一男一女,都很年輕,跟高巖他們很相似。
“聽說高少在這邊,過來打一聲招呼。”中年人恰到好處的微笑和手裡握著的酒杯,一看就是特意過來的,就是不知道是純粹的打招呼還是攀關係了。
“張議員客氣,小輩們先乾為敬,您隨意!”高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接話兒的還是肖勇,不過肖勇面前放著的酒杯本就是剩下的杯底兒,而中年人手裡的酒杯可是滿著的,肖勇幹了最多一口,中年人的笑容僵了一下,一仰頭,將自己手裡的酒杯幹了個底朝天。
許思文看了看肖勇,這傢伙就是舉起酒杯比劃了那麼一下喝了一口而已,屁股都沒離開座位。
這態度可太隨意了,隨意的都沒邊兒了。
中年人身後跟著的兩個年輕人,對這一屋子輕慢的中年人的公子哥兒們也有意見,只是不敢開口罷了。
“那你們繼續,我就先回去了。”中年人看得出來,這些人對他可沒當回事兒,與其自取其辱,不如改個時候再來。
等人走了,肖勇一摔筷子:“好個張家議員啊!來這兒示威,壽星公喝砒霜,他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幸好是他們今天來了,要是他們不來呢?剛子哥是不是就得被個下議院的議員拿捏了?
許思文一聽,立刻就想起來為什麼看著眼熟了,那個中年人,跟張嵐河學長有六分相似的長相。
剛才那個中年人,應該是張家大房從政的那位大伯吧?
下議院的議員,怪不得張家能把持住一半的祈州,還能政商結合的完美無缺。
“你生什麼氣?思文都沒說話呢,你著什麼急上什麼火啊?”高巖拿了雙新筷子給肖勇。
“都老實的吃飯,吃完了出去看看有什麼可以伸把手幫忙的,沒有就都老實的待著。”許思文臉一板,公子哥兒們反而消停了。
看人老實了,許思文才慢吞吞的道:“來者是客,該怎麼招待怎麼招待,反正,他跟咱們也沒關係。”
“對!這話說的有理!”高巖樂呵呵的拿眼睛掃了一圈兒,所有人都點頭,表示認同。
肖勇看了看許思文,跟高巖小聲兒的嘀咕:“我勒個去!思文這話說的太絕了,沒有關係!四個字兒就把老張家踢出了圈子外,以後老張家的小一輩兒,可就再也無法融進來啦!”
“你捨不得?”
“怎麼說話呢?”
“那你是個什麼意思?”
“他們家本來就在圈子外,一個勁兒的想要鑽進來,以前進不來,以後也別想再進了。”
“這還差不多。”
許思文眉眼低垂,安靜的繼續吃飯,但是他們這一桌的人太明顯,很多人都注意著呢。
這些公子哥兒們是來撐場子的,所以根本就沒去雅間,就大馬金刀的坐在了大廳裡用餐,偏偏能過來打招呼攀關係的人很少,這種場合可不敢隨意搭訕,沒看這些少爺們的態度嗎?想要攀關係,也不急於一時。
他們如此做,就是表明了態度,為了震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高巖他們說話也不壓低音量,許思文說話更是用平常的態度,以至於那句話,來的客人,八成以上都聽到了。
驚訝張家的不識時務,更驚訝的是公子哥兒們竟然如此聽許思文的話,再看看為首的高巖跟肖勇,想一下前幾日的傳聞,擅長腦補的人已經開始扒拉起心裡的小算盤了。
倒是張家的來人,臉色可真是難看到了極點……
163彪悍的胡美
“爸,沒看到張嵐河。”他們能來,仗著的是張嵐河跟許思文的關係,覺得要是有張嵐河在,許思文也不能多為難他們,可到了地方找了好幾圈兒,愣是沒看到張嵐河的影子。
“哪個是許思文啊?”女孩子也找了半天,愣是不知道哪個是目標。
“剛才吃飯的那桌裡,有一個就是許思文,只是沒怎麼看清楚。”中年人,也就是張嵐河的大伯張雲天,陰沉著臉,心裡苦苦思索著對策。
張家這次是真的出錯了招兒,本以為對方沒什麼名氣又沒有靠山,誰知道事情會發展到如今的地步?
張嵐河那個臭小子倒是好運氣,都跟張家斷了關係,連戶口都獨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