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眼光一下子全集中到他身上了。
“俺就看看鍋。”
所有人:“……!”
武大老闆鎮靜自若的扒拉開一半木頭鍋蓋,一股白氣冒了出來,還有若有若無的香味兒。
拿大勺子攪了攪大鍋,武大老闆又把鍋蓋給合上了。
“剛子哥還是這麼想幹啥就幹啥,脾氣老衝了。”順子三個是個跟武慶剛一起長大一起出去打工的鐵哥們兒,一家人似的,說話辦事也敞亮,一看武大老闆這動作,就笑了。
“俺就是想開鍋看看,攪合攪合,省得糊鍋底。”武慶剛的心臟快跳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舉動有點兒虎吵吵的了。
“現在才開鍋,糊不了。”武國剛這個做大哥的太老實,憨憨的開口直接就拆了他親弟弟的臺。
“一會兒喝啥酒?”大爺爺起了一個新話頭,他是這裡面輩分最高的人,他老人家一開口,所有人都得跟著他老人家的嗑來嘮。
“二鍋頭!”
“燒刀子!”
舉例說出來的酒名,全都是東北人最喜歡喝的烈酒。
“都閉嘴!”最後一個喊閉嘴的竟然是大爺爺。
只見二爺爺眼睛一橫大爺爺:“喝酒?嗯?”
聲音不大,但是大家卻看到大爺爺瞬間便蔫了:“不喝酒,就喝點兒茶葉水。”
許思文:“……!”
被這麼一攪合,眾人又換了幾個話題,其中最讓眾人感興趣的,就是三個學生的學業問題了。
“再開學就是要高考了吧?”武國剛看著自己的二兒子:“雙喜呀,你有沒有把握啊?”
“有!”武雙喜很有底氣的回答:“俺的班主任都說了,俺考上完全沒問題!”
“是哪個大學?”
“東洲大學,跟大哥在一塊兒,也省了麻煩。”武雙喜的回答很符合他們武家風格,打死就是不想分開。
要不然,武大老闆都三十了,還跟著大哥大嫂住一起呢,也沒打算分家。
“元吉是哪個系的?”許思文對武元吉很看好,這孩子雖然出身草根卻後天努力,而且給許思文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要是他沒猜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