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要是訓了那就妥了。”武慶剛美滋滋的拿過一個檀木雕琢的盒子開啟蓋兒遞到許思文跟前兒:“這個咋樣兒?”
“洮端欷澄!”
“套短西城?啥玩意兒?”
“古硯,四大古硯!”
許思文搶過武慶剛手裡的盒子輕輕的摸著裡面顏色各異的四塊東西,如今能有這樣品相的古硯不多見了。
“你說這個啥古硯的,老丈人能稀罕不?”這東西他不懂,他只知道要是老丈人稀罕了,估計就能讓他邁門坎兒。
許思文斜眼睨著武大老闆:“你要是單獨上門求教,這個作為禮物,他會把你奉若上賓,要是你帶著我回去的話,那就不知道是個什麼情形了。”
“先別整那些沒用的,你就說,這玩意兒他稀不稀罕?看不看得上眼兒?能不能勾搭上他?”武大老闆拿過盒子掂了掂,重量是有了,扣出裡面的一塊灰了吧唧的石頭在手裡擺來擺去,咋看也沒看出哪兒耐人來著。
“能!這東西一亮相,我爸爸非踹死你奪寶不可!”許爸爸幼承庭訓,會走路開始就會扎馬步,會拿筷子開始就會拿毛筆練字了,你就老爺子能不喜歡麼。
“臥槽!這麼能耐!”武大老闆趕緊將盒子帶裡面的東西擺放好,萬分寶貝兒的放到一邊茶几上,拿著紙條寫了“老丈人必殺一”貼了上去。
“你!”許思文哭笑不得。
“咱倆一進門,趁他還沒開口就把這玩意兒往他身上砸,砸的他開不了口最好。”
老話兒說的有道理啊!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老丈人拿了東西要是再敢打他媳婦兒,他就敢當著他的面摔了這些東西!
看咱倆誰心疼!
文人都是軟柿子,好對付的很!
武大老闆有經驗,最佳代表就是二爺爺……當年野嶺上,二爺爺死活不離開那裡,他拿了一些東西上去,逗弄老頭兒下山,老頭兒想要東西還不想離開山裡,他就當著老頭兒的面,用個啥古畫卷煙抽,一顆煙的功夫,老頭兒收拾完為數不多的行李,抹著眼淚兒跟在大爺爺身後下了山……
他就整不明白了,倆老頭兒守著個破茅草屋子,冬天冷得要死夏天熱的要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