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冷乾冷的,風一吹跟刀子剮身上一樣的疼,我天天都得擦東西才敢出去,不然都怕臉上起凍瘡。”許思文知道這是武司機在照顧自己,不好意思的躺了回去,冰涼的腳丫子跟熱水袋靠在一起,不一會兒就熱乎了。
“你困不?嘮一會兒嗑唄?你們南方那兒啥樣啊?真的四季都不飄雪?”對於土生土長在東北的武慶剛而言,很難想像沒有雪花的冬天是個什麼樣子。
雖然東北虎集團每一年都有公費出遊,去的也都是南方的大城市大洲府,走馬觀花的看了一圈兒熱鬧,說不上了解。
“也不是沒有過下雪的時候,只是很少,雪落地上就化了。”許思文窩在被子裡,僅僅露出個腦袋來,被子都蓋過了脖子到了下巴那兒,再往上就能堵住嘴巴了。
他鼻子不通氣兒,只能用嘴巴呼吸,堵住嘴巴了他就要憋氣了。
“那也沒凍冰吧?”這樣的清雪下了就化,恐怕水面上也凍不住冰塊。
“嗯,水裡很少結冰,就算是結了,也是薄薄的一層,敢上去走動肯定要掉下水的。”
“俺們這兒,只要到了冬月就能上冰打滑玩兒了,凍的槓槓的,別說人上去,就是開車上去狠作都沒問題。”
“看出來了,感覺鼻子都要凍掉了。”許思文說著自己都有些想笑了:“南方不論是雨還雪,都沒多大的聲勢,這邊一下雪,天地間都成了白色,很漂亮,唯一不如人意的就是溫度了。”
“知道冷還敢穿成那樣出去得瑟,真牛!”
“我這不是頭一次來東北嗎?在家的時候,這些衣服都是不穿的,因為沒那麼冷。”
“那你買這些衣服幹啥?”
“出國的時候穿,不止東北這一個地方冷。但是國外也沒這麼冷過就是了。”
“本國溫度你都沒整明白,國外的就先免了吧,得回你這是在自己家,國外誰認識誰啊?”
“不跟你說話了!”
“俺還不想跟你嘮嗑呢!整個書呆子。”
“閉嘴!你個土老帽!東北虎!”
“你才閉嘴呢,你個書呆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