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日子過得好了,就把這噶噠整成了墓地,墳包兒都修了一遍,豎起了墳碑,沒人管的墳瑩也大家夥兒湊錢修了修,就是不知道都叫啥,也就沒立碑。”武慶剛一邊回憶著當年,一邊對比著現在,發現真的是變化好大。
許思文看著屬於虎屯兒的墓地,覺得挺不錯的啊!
自從見了老屯兒的樣子後,許思文覺得哪兒跟老屯兒一比,都能妥妥的勝出。
墓地就建在山下的一處向陽坡地帶,四周稀稀拉拉的種著一些紅松和青柏,墳瑩修繕的不錯,立的石碑也都差不多大小,上面都有名有姓。
“爹和孃的在哪兒?”為了區別自己的爸爸媽媽,許思文采用了折衷的辦法兒,按照東北這邊的老習慣,叫武慶剛的爸爸媽媽為爹孃。
“把邊兒的那個就是,旁邊的那個是大哥大嫂準備的,後頭空地是預留。”當年整墓地的時候,老武家也拿了錢,還是拿的大頭,所以有一大塊自留地的待遇。
“哦。”許思文停下了腳步,武慶剛不明所以的看他。
許思文從自己帶來的東西里,拿出了一套很特別的東西。
武慶剛瞪大了眼睛:媳婦兒什麼時候整的這東西?
許思文輕手輕腳的穿戴上,這是最最正規的按照古禮做成的孝服,除了白色的麻粗布作為主要衣料,孝服的外面還掛著一層黃色的披衣。
所謂的“披麻戴孝”就是這樣的了。
許思文自己穿完了又扯出一套來,照著武慶剛劈頭蓋臉的就給整裝上了身。
“整這麼大侈啊?”武慶剛不敢亂動,媳婦兒表情好嚴肅,他有點兒發怵。
“閉嘴!”許思文給他的腰間和自己的腰間都紮好白布:“這是你頭一次領我來祭拜已逝的爹跟娘,不該披麻戴孝嗎?”
“哦。”武慶剛撓了撓頭皮:“其實俺都不太記得爹孃的樣子了,小時候就是大嫂管著的,到現在做夢都夢不到。”
“記不清那也是爹孃。”許思文知道武慶剛對父母的記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