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雙眼充血,氣喘如牛,他這是怒極的徵兆。
“嘩啦啦!”
會客室的桌子上的茶杯全都被武大老闆一下子給掃到了地上,嚇了張家兩位老兄弟一大跳,生怕武大老闆衝上來就將他們倆活撕了去!
“張家真是好樣兒的,我許思文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我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上來踩一腳的,先前你張家做出來的那些不要臉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反正已經有人付出了代價,只是沒想到,你們老張家的女的都太、下、賤!好的女人你們老張家留不住,那種水性楊花的倒是上趕子娶進了家門。真是好家教,真是好門風!”許思文諷刺意味十足十:“趙靜那樣的都能娶進門當少奶奶,偏偏學長的母親卻被迫離異遠走海外,真是……嘖嘖嘖!你說,你們這樣的人家,說出來的話,我能信嗎?可以相信嗎?”
“但是張家無意冒犯……。”
“拉倒吧!”武大老闆“哐”的一腳將一個椅子踹了出去:“你家逼崽子幹啥你會不知道?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吧你?要不是看在二舅哥的面子上,俺特麼的就生拆了你們老張家你信不?”
“今天能給你們一個機會,也是最後一個機會,也是看在學長的面子上,你們不要枉費心機了,學長不會再跟張家牽扯上任何關係,因為當初是你們張家不要他的!”許思文起身也往外走,武大老闆顛顛兒的跟上。
“對了,忘了跟你們說一件事情,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會認識高巖,進而認識的高老先生,成為他的關門弟子的嗎?”
張家兄弟倆面面相覷。
其實這件事情,一直是京中的一個謎團。
雖然說許思文的確是有明顯的科研成果,可是這不足以成為高老先生學生的條件。
那個時侯議會的人、行政文臣和戍邊將領,那個不是把眼光緊緊盯在高老先生的身上?
各行各業的精英人才多如過江之卿,可高老先生沒一個看得上眼的,偏偏就一個許思文,外來的,沒什麼背景名氣甚至長相都只是個清秀而已,卻能入了他老人家的眼,連皇帝陛下都多次在公開場合說過:學弟比他受寵多了,高老師還幫學弟朝他要錢!
說許思文會做人會維護跟高老先生的關係,可是最初,大家好奇的是,許思文到底是怎麼跟高老先生搭上線兒的呢?
更是因為高巖對許思文的態度。
高巖是標標準準的太子黨魁首,現在小太子的左膀右臂,未來皇帝陛下的重臣。
平時就連他親生父親都不能輕易扒拉一下的傢伙,對許思文的態度可親近了,肖勇都被收買了一樣對許思文可熱情可親近了。
“告訴你們吧,是因為學長,你們知道高巖管他叫什麼嗎?高巖管他叫‘哥’呢!”
做為張家家主的張雲天,聞言眼珠子都差一點兒瞪出來!
張家的子弟一直融入不了那群最頂尖兒的圈子裡,若是早知道張嵐河跟高巖的關係這麼鐵,他們當時說什麼也不會將張嵐河輕而易舉的驅逐出張家的大門啊!
“這不可能!”張海天不信!
他不能信也不回信!
“沒什麼不可能的,學長的母親,可是高巖的乾媽呢!”許思文特別的壞心眼兒站在門口大聲的刺激張海天:“你就從來沒有想過嗎?當年的張家,為什麼能進入下議院,佔據了三四個席位?以往不就是一個嗎?呵呵!自從你離異後,張家止步不前多久了?要是沒有這些意外發生,張家也就止步到如今的地位了,後代不管多出色,絕對不會超過議員的職位。”
“她為什麼不說?”張海天受到的刺激也不小,前妻,他好像都沒多少印象了。
“她只是想相信,相信你曾說過的愛情宣言,僅此而已!”
張雲天臉色慘白,因為他想起來了,張嵐河的親生母親,那位大家閨秀的父親是誰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那些人脈關係竟然還能用……。
“成也女人,敗也女人,張家呦!”許思文給了他們倆最後一擊,就帶著武慶剛也走了,反正有人會將他們倆請出去,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兒,外人還是免進吧。
239。張家
張雲天跟張海天被東北虎的安保們請出了大樓,大門一關,安保們對門外這倆老頭兒虎視眈眈,敢往前湊合一下,立刻高壓水槍伺候!
“大哥……。”張海天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張雲天,儘管他不服氣了一輩子,可關鍵時刻,還是得依靠張雲天。
“啪!”的一巴掌,張雲天扇了張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