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嵐河當靠山的姿態擺的足足的。
許思文進來特別有意思,他坐在了張嵐河身邊的另一個座位上,武大老闆跟百里瀚漠呢?
並肩而立!
張家兄弟好歹也年過半百的人了,看到這樣的姿態哪兒還不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啊?
可是知道歸知道,張家也不能真的眼睜睜的看著落沒啊!
“小河……。”張海天到底是張嵐河的父親,見到張嵐河的時候,臉色特別精彩。
“別!”張嵐河一抬手:“張先生,我們已經斷絕了父子關係,而且您跟我的母親離異的時候,我的撫養權可是歸我的母親,現在我的母親在海外已經另組家庭,按照國際規定,我可以保留我的國籍和姓氏,也可以擁有雙國籍與雙姓氏,所以,您現在可以稱呼我為張總,或者柯蘭杜爾先生。”
張海天的臉色更精彩了!
“嵐河,你好歹也是張家的子孫,雖然你的撫養權是歸了你母親,但是你在張家的時候,我們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你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
“誰是僧?誰是佛?”
張雲天:“……!”
張嵐河這個二貨正經不到五分鐘就破功了!
許思文在心裡把張嵐河這樣那樣摔打狠踹了好幾頓,自己不得不接過話題:“您二位今天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想必大家都心裡清楚,咱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張家,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許先生,儘管我張家的子女行為失當,可也不至於讓您將他們的手和眼睛都廢了吧?我張家是式微了,可也不是連孩子都護不住的人家!”張雲天對上了許思文。
“放屁!”武大老闆先炸了:“你家養出來的狗崽子僱人摸進俺家要俺的一雙招子你咋不說?你家的小逼崽子要剁了俺媳婦兒的雙手你咋不逼逼呢?就行你家殺人放火,就不行俺們點燈上蠟了?告兒你,俺就跟你們槓上了!”
“你、你怎麼說話呢!”張海天跟張雲天都年過半百的人了,頭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
倆人吧,從小就特別正兒八經,跟武大老闆這樣的人幾乎沒接觸,嘴皮子肯定是耍不過武大老闆啊!
“怎麼說話?”許思文啪的一拍桌子:“我就是要你張家對我心懷不軌的人變成瞎子變成殘廢!”
“嵐河,你看看!你看到了沒?這就是你的好朋友,你的好夥伴!他這麼對張家,你就一句話不說嗎?”張海天怒視張嵐河,他好歹也是張嵐河的父親,這個時候張嵐河一言不發,他就更討厭張嵐河了,這樣的說好聽了是沉穩,說不好聽了就是冷血無情!
跟他那個媽一個樣兒!
“武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張雲天聲音有些發澀,他剛才有點兒沒聽懂武大老闆那一口地地道道的東北方言,不過有點兒察覺到,貌似是自己這邊先動的手?
不可能啊!
“什麼意思?”張嵐河嗤笑一聲,丟出一個檔案袋,起身就往外走,百里瀚漠跟上,遠遠的聲音遙遙傳來:“你們自己看吧,張海天,你的真愛,真是愛你啊!當年你為了你的真愛拋棄了我母親和我這個親生兒子,如今……呵呵!”
“看看吧,張海天先生,您的真愛給您生了兩個特別有意思的孩子,一個進去了,一個在外面使勁兒的作死,竟然聯合周軍,花了大價錢買了我的一雙手,以及武大老闆的一對眼珠子,我當時也沒做別的,真的,我就是給了來人一箱子的外幣,告訴他,誰讓你來的,你殺回去,對方怎麼要求對付我,你就怎麼對付他!僅此而已!”
“張雲天先生,您的那些大道理,請不要跟我說,你要知道,你們張家的長子嫡孫涉及的是什麼罪名!”
“是、是叛、叛、國國……。”
“知道為什麼是這麼一個罪名嗎?先前綁架我的事情,想必你們不知道內幕吧?那些人,的確是僱傭兵,海外僱傭兵,綁架我,為的就是那模組技術,張嵐風很有能力,也很有手段,竟然把我調查了個七七八八,交給僱傭兵的資料上還帶著他的指紋呢。”
張雲天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祈求的看著許思文:“許先生,是張家對不起你,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張家一次,張家絕對不會再冒犯你了。”
“哈!你說啥?你又有啥能耐,讓俺媳婦兒不記個?你們家也太能膈應人了你知道嗎?你特麼的癟犢子生的小逼崽子,竟然給那幫王八犢子出主意,說抓住俺媳婦兒後,就特麼的給他打針,上癮的那種,這樣俺媳婦兒以後就啥都聽他們的指揮了!”武大老闆一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