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我的確不該懷疑他。他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定。我抱著他起來,攙扶他坐在了床上。
我守在他身邊,等他入睡。可他卻不閉上眼,只是一直盯著我看。我笑道:“怎麼了?還有話想說嗎?”他搖搖頭,說:“我最近覺得最近發生的事都太怪誕了,我們周圍總是在不斷死人……溫兄,你說下一個人,會是我嗎?”我愣了愣,隨即怒道:“你在胡說什麼?你是指作哥哥的保護不了弟弟嗎?”他矢口否認。我說:“別想這麼多了,趕快睡,如果你的腿沒問題,明天我們還得起早趕路呢。”他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沒一會,印月就酣睡過去了,我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次日,秦印月的腿竟然就沒問題了。看樣子老張沒丟什麼毒給他,或許只是麻藥,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