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難當——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弄玉這樣如野獸般瘋狂,竟然可以通宵達旦地折騰我。怪不得他要找兩個老婆——哪個女子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的……
身上雖然難受,可我還是忍住痛苦朝門外走去了。回望了一眼仍躺在床上的弄玉,發現他睡得很熟,我也就不打算與他告別,免得又引出了不必要的麻煩。
一瘸一拐地走到門口,卻看見了一張熟稔的笑臉。
“印月?”只見秦印月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將自己的長髮束了起來,用紫金冠繫上,看上去比上一次顯得成熟許多,少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瀟灑不羈。
他笑吟吟地看著我,說道:“聽說溫兄準備出遠門,可願意帶上小弟?”我有些不明,他為何會知道?他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