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熟悉,感覺相愛了千年萬年,卻連你的名字都喊不出?……
……即使吵了架,也不會不理你,就算是打架,也會保護你……
……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
“小析,小析,你怎麼了?”
一件長袍披在我肩頭,回頭,一雙蒼綠的眸,正關切的望著我。
“我沒事。”搖搖頭,固執的將手從他掌中抽出。
矯情也好,做作也罷,我只是不想在有了那些記憶碎片後,再接受任何人的觸碰。
“恩公,我想問你件事情。”我抿抿唇,撥弄腕間的絲帶。
他點點頭。“我之前,是不是有個戀人?”
他一下子蹙起了眉,我盯著他看了許久,他才點了點頭:“是,是有個戀人,他叫沈劍浪。”他想了想,又加了句:“是我的屬下。”
“那他現在在哪裡?”
他的眉心蹙的更緊了,長舒一口氣,“他是長沙總舵的香主,半個月前有急事被調回了長沙,過幾日就會回來看你。”
我嗯了一聲,百無聊賴的坐在石凳上發呆。
他柔柔一笑,走到我身邊,“想不想下山去玩?”
我一樂,“當然想!”
楚塞三湘接,荊門九派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無中。
郡邑浮前浦,波瀾動遠空。襄陽好風日,留醉與山翁。
沿漢水南下,臨艙而立,一路湖光山色,流波瀲灩。
“那蔓延了半山的蒼綠,是地錦吧?我記得綠袖說過,你喜歡地錦。”他沒有告訴過我他的名字,只讓我以‘你’相稱。
他抬起頭,發在風中翻飛舞動,“嗯。曾經是很喜歡的。”
“後來為什麼不喜歡了?地錦可是最堅韌的植物。”我歪歪頭。
“四五月間長成,十月凋零,週期短暫,轉瞬即逝,有什麼好?”
他在說這話時,唇角劃過濃濃的自嘲。
胸口一窒,忍不住脫口而出,“縱是凋零,也根連根,莖連莖,即使死去也不會分開!”
他終於肯轉過來直視我,“他把你保護的太好了,能讓你還是這麼天真,天真到以為這世上還有那麼一兩件東西是永恆的,”廣袖甩出,凌空拍出兩掌,只聽得一聲爆裂,半山的地錦盡數掃斷,“本座來告訴你,這世上根本沒有所謂的永恆。”
他轉了身,一言不發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