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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凰受到了震動彈了一下跌下了桌子,瓷器清脆的碎裂聲立刻傳了開來,鳳凰摔成了碎片白色的內壁上染著鮮血般的紅色,其中大的碎片上能輕易分辨出原來的圖形。

“這下不用猜了。”林隱苦笑道,碎片上畫著的赫然是那個神秘的族徽。

冬至

……》

“他是湛家的人。”初時的震驚過後林隱的心中盤繞著不斷升騰的擔憂,明滅不定的燭光下一張俊臉上陰晴不定。

“那有如何?”房間裡只有父子兩人柳紫陌語氣輕鬆不少,少了平日的一份壓抑。

林隱在桌前坐下撐著頭按揉著太陽穴,“你不明白。湛家的消失估計和皇室扯不開關係,到時候你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上?”

柳紫陌面色一冷,“你究竟還藏了多少沒說?”

“這些都是本王的猜測,既然老六攪和在裡面這件事估計皇室也有份。在者這湛家富可敵國早就是聖上的眼中釘或多或少也有假他人之手處之而後快的意思。”他想到這之間錯綜複雜千迴百轉的厲害關係又是一陣頭疼,“這件案子查得出也罷查不出也好,再往後就不能查了,帝王的秘密永遠都是凡人最不想知道的東西,知道的只有死人。”

“他是我的,沒人能帶的走。”眼眸中隱隱浮現出一絲狠厲,柳紫陌緩緩道。

“若是皇家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到時候你就是他的仇人。你最好想清楚。”是貪得一晌歡還是歷久而彌新的痛楚。到時候剪不斷理還亂;反而更加傷心。

柳紫陌眼中情緒翻滾最終復歸一片平靜,“那又如何?他是我的是誰也搶不走的事實。”

“希望你到時候也能如此自負。”司馬慈凰雖然軟趴趴像個軟柿子一樣好捏,其實柔中帶剛真要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一點都不好糊弄,何況是身世這麼大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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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十一月七日,恰是農曆冬至,陰極之至,陽氣始生。冬至日應祭天祭祖,皇帝在這天要到郊外祭拜,百姓則在這天向父母尊長祭拜。

司馬慈凰剛從外面回家,伸出手抓著凍僵的耳垂捂熱,一邊嘟噥“冬至黑,過年疏;冬至疏,過年黑。”看來今天過年一定是個大晴天,外面陰沉沉連太陽都沒有配合著呼呼刮的北風讓人感覺陰冷潮溼都要鑽到骨頭裡去了。

今日冬至朝廷上下放假休息,軍隊待命,邊塞閉關,柳紫陌難得在家一日清閒。他靠著窗邊閱著一卷手扎,玄色衣衫襯著如玉膚色,盤扣一絲不苟得直扣到優美的下顎,腿上蓋著華貴的狐裘,儼然一副貴公子的模樣。房內暖爐燃起嫋嫋煙縷,讓他的面容看上去有些不真切。

暖融融的房間內柔和的香料很容易就讓人放鬆下來,司馬慈凰在柔軟的地毯上跳了一會就感覺全身都暖和起來。

“過來。”

司馬慈凰乖順地走到柳紫陌身旁,任由他摟過自己在臉上親了口又揉捏了幾下,一臉逆來順受的小媳婦模樣。柳紫陌將狐裘披在他身上,又上上下下確認了一遍自家小受一切正常後拿起手扎變回不理世事的假仙樣。

“今天冬至哎。”司馬慈凰氣鼓鼓地看著柳紫陌把自己晾在一邊,不甘心道。

柳紫陌靜靜抬起頭看著他等待下文。

“不是應該吃米團長線面嗎?”真是的,老是看書多沒勁。他絕對不承認自己因為被冷落居然會去嫉妒那兩本破書。

“你確定?”柳紫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司馬慈凰才剛吃完午飯沒多久,而且某人還因為今天做的麵條特別好吃多吃了兩碗硬是把自己撐著了。

“我……”司馬慈凰摸了下還是圓滾滾的肚子,躊躇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你欺負我。”

柳紫陌只覺得他有趣,放下手上的書卷,俯下身子和司馬慈凰鼻尖對著鼻尖,“還是說你想做些別的?”他這一句話說得極慢語調拖得慵懶而曖昧,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裡水光瀲灩□正好。

兩個人湊得極近,司馬慈凰臉上都能感覺到柳紫陌撥出的熱氣只要張開嘴兩個人的唇就能碰在一起,再加上這句令人浮想聯翩的話,臉上的紅色一下子就不爭氣炸開了。雖然兩個人互通心意已久但是更進一步的事一樣都沒做,其實司馬慈凰每次只要想想柳紫陌對他這樣這樣那樣就感覺鼻腔有一股熱流不受控制。他在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明明知道這個傢伙不過是像逗貓一樣逗逗他,自己的腦子還是不受控制往某些方面想。

柳紫陌難得調戲一把自家寵物就大獲成功,他含笑看著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