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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發現那是一把手臂長的刀,刀身上佈滿了血跡把周圍的草都染紅了。司馬慈凰比劃了下,那麼多血,這把刀一定刺穿了身體,不然這鮮血不會一直延伸到刀柄上。他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不會吧,自己該不會是捅了什麼人才會在這裡的吧?這也……太,太……基於現在這種狀況連司馬慈凰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了,看著腳下的那把刀他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起來,手臂酸得抬不起來,連腳都邁不動,倒真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後逃跑得脫力了。他試圖回憶起之前的事情,只要一思考腦中就是一陣劇痛。

最終司馬慈凰不得不放棄思考,任命地坐在大路邊的草堆裡期望著有人能路過把他捎回去。至於他究竟幹了什麼事,他才懶得想,反正回去就知道了,他怕疼他才不想。

你是誰

……》

折騰了半天,天際發白的時候好不容易有一輛牛車路過,司馬慈凰發揮了自己死纏爛磨的特長說服好心的農夫把他給捎進城去。農夫車上運的都是白菜,司馬慈凰坐在一堆白菜中衣服上可憐兮兮沾滿了晨露。農夫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搖頭,這看上去那麼漂亮的公子哥兒沒事跑那種荒郊野外去幹什麼。

越靠近城門司馬慈凰越是感覺到心頭有一份難以言喻的壓抑,他抬頭看了眼天空發覺自己從未覺得天像今天這樣像是要塌下來一樣。宣城的早晨雖然如同以往飄著熟悉的飯菜包子的氣味,但他感覺確實是有什麼不一樣了。謝過農夫,司馬慈凰下了車就朝太守府奔去。事到如今,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再騙自己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的內心一直不停地在告訴自己他一定幹了什麼非常非常過分的事情。

太守府的大門緊緊闔著隔絕了府內和府外的兩個世界。“開門!”司馬慈凰不顧一切地擂起門來,“快開門!”出乎他的意料門幾乎是立刻就開了,門後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水軒!”司馬慈凰驚訝地一把抱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水軒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下巴上長出了青色的胡茬一臉疲憊。看見司馬慈凰他第一個反應不是打招呼而是直接揪著他的衣領拖出門外按在門外的石獅子上。

“那個……”司馬慈凰試圖掙脫未遂,背後的石獅子磕得人不舒服,“怎麼回事?”

水軒看了他一眼鬆開鉗制住司馬慈凰的手,司馬慈凰剛送了口氣。下一秒水軒從腰間抽住了扇子抵在司馬慈凰頸上。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你把扇子放下!”開什麼玩笑,那把扇子上到處淬著劇毒,他還不想死那麼快。

水軒緊扣扇子看著他,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冰涼。“你究竟是誰?”

司馬慈凰扯了扯嘴角說道,“你最精通易容之術,怎麼反到問起我來?我是真是假你看不出嗎?”

水軒收回扇子上下打量他,“還能跟我扯皮,看來是本人不假。”

司馬慈凰冷哼一聲,理了理衣衫又轉身踢了腳背後磕得他疼得慌的石獅子往府裡走。

“等等。”水軒用扇子勾著他衣領。

“你少婆婆媽媽。”司馬慈凰不耐煩了,“要折騰回去找你家齊飛折騰去。”

“我是為了你好,你一進去保不齊就立馬被人砍了。”

“你少嚇我,不就是一夜未歸嘛。紫陌不會那麼生氣吧。”

水軒一臉玩味把玩著扇子,“昨天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司馬慈凰滿心地不解,同時他又感覺到心口上爬過一陣熟悉的觸覺,冰冷黏膩像是一條長滿觸角的蟲子慢慢爬過的感覺。他不由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柳紫陌死了。”

“不可能!”

“你昨晚自己一刀捅的,他死沒死你最清楚。”

司馬慈凰覺得心口上一陣劇痛像是突然缺了一塊。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缺少了極其重要的一部分記憶,看到那把刀時他突然感到沒來由的一陣恐慌。他希望自己只不過是湊巧出現在那裡,那把刀砍得是人是狗與他沒有任何干系。他害怕。那個時候湛絕告訴他無論他願不願意遲早有一天會親手殺了柳紫陌。從那天之後,他想盡一切辦法與柳紫陌親近就是為了告訴自己告訴所有人,他,司馬慈凰,此生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柳紫陌的事。卻沒成想……

司馬慈凰是最愛哭的,可到了這個時候他卻得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整個靈魂都在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碎掉了。他只能顫抖著蹲在地上兩手緊緊抱住頭,“你騙我。你不要欺負我好不好?我平時就笨得要死,最喜歡欺負我的人就是你,你這次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