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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我……”我半天我不出個所以然來,司馬慈凰看著柳紫陌引人犯罪的面容吞了口口水。那腰細的,那腿直的……我完了。

柳紫陌看他一臉支支吾吾說不出口又很想說的神情,不著痕跡掃了一眼司馬慈凰已經雀躍起來的身體,嘆了口氣開始解衣服釦子,“想要?”

“恩。恩?”司馬慈凰下意識應了一聲,馬上意識到自己回答了什麼不得了的問題捂住嘴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怎麼會呢。”

柳紫陌隨手熟練地在他身上按了一下,司馬慈凰連連變了三個聲調軟成一灘泥。

柳紫陌從後面將司馬慈凰抱在懷裡,溫熱的氣息瞬間籠罩著他。司馬慈凰咬了咬牙,對準他親了上去。小爺早晚要死在床上,禍水啊禍水。

轉眸間,司馬慈凰的眼中無意識流露出一抹極致的紫色。柳紫陌微微愣了愣,那抹紫色轉瞬即逝快得他以為自己看花了。“恩……快點。不要停。”司馬慈凰喘著氣輕捶著柳紫陌的肩,他不知道這種時候停下來會要人命的嗎。“乖。”柳紫陌咬咬他脖子又沉淪在與愛人共同創造出的極致歡愉中。只是為什麼內心的一角卻會有隱隱的不安在閃動?

……》

沒有盡頭的房間內無數同樣的門,無止盡地重複著關門和開門。門的背後又是同樣的景象,視野模糊而扭曲,像是碎掉的鏡子裡的倒影真是的畫面被扭曲成各種角度。司馬慈凰停不下動作,即使知道門的背後是同樣的一個世界他依舊停不下手上的動作。一次次開門,一次次失望,好像失去了重要的東西,那種感覺在每次門開啟的時候會變得無比清晰,在下一秒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究竟在找什麼?希望與失望交替上演,司馬慈凰的身體時而冷如墮入冰窖又熱得像是在油鍋裡,只是一場夢而已,他皺著眉想要醒過來,額前的汗水打溼了劉海黏膩在臉上讓人更加不舒服。……醒過來,醒過來,無論怎麼努力似乎都是白費勁,夢境出人意料地真實。眼前出現了無盡的迴廊,廊柱上懸掛的琉璃宮燈讓他想起流豔館隨風起舞的豔麗燈籠,不同的是這宮燈莊重而奢華。有女子在遠處放聲歌唱,“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垂楊紫陌洛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歐陽修的浪淘沙在如此奢靡的環境下被人緩緩歌唱,歌姬的聲音中透露著絲絲傷悲,金色的裙襬猶如花朵般綻放在恢弘的建築物下顯得是如此孤單,不知道為什麼司馬慈凰覺得這是一場早就註定的悲劇。歌姬的身影突然來到他身邊,楊柳細腰,臻首娥眉,一雙眼睛彷彿能說話,他覺得這張臉與記憶中的一個人重疊起來……是誰?歌姬的風情無人可擋,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彷彿可以攻破世上最冰冷無情的心房。從司馬慈凰的站的位置來看,時間對於他彷彿是靜止的,他可以清晰地看見歌姬飛揚的髮絲與衣衫上旋舞的流蘇在空中停留,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身邊那一張張模糊的人臉上的震驚與垂涎,他甚至能看見歌姬絕美的臉上緩緩勾起的一抹陰狠的冷笑。究竟是在哪裡見過這樣奢華的景象,清晰得如同刻在骨子裡一樣。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歌姬飛舞的衣角,在接觸到絲滑觸感的瞬間,一切景象歸於虛無,門被開啟了……紅色的月亮高高掛在天上,開玩笑,怎麼會是紅色的。司馬慈凰眨眨眼發覺自己眼睛上似乎粘著液體,他伸出手想抹去那噁心的觸感卻好像怎麼也夠不到。“……小少爺。”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他呆呆任憑紅色蔓延在自己視野裡。

司馬慈凰猛然驚醒,他不自覺伸出手想抹去那滿目的鮮紅,卻只能抹到一手汗。周圍一片寂靜,能感覺到的只有自己急速的心跳。他想張嘴喊人,卻只能發出模糊地幾聲嗚咽,視線像是被一層紗籠罩著看什麼都不真切。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此時完全變成了紫色,在黑夜中看上去猶如鬼魅。耀眼的紫色看上去危險而誘人,卻也泛著濃濃傷悲下一個瞬間彷彿就會有血淚流出來。

“這裡是哪裡?”司馬慈凰揉著眼打量陌生的環境,他記得自己是要去找柳紫陌,然後……醒過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而且天都黑了。怎麼回事?他暗自思忖著,難不成自己還有夢遊的毛病?這也太扯了吧,最關鍵的是他現在到底在哪裡啊?

隨意在四處走動了一下,估摸著自己是跑到了宣城的郊外,遍地都是小腿高的野草風吹在身上感覺涼颼颼的。荒郊野外的司馬慈凰也不知道怎麼回去打算看看路上有沒有人能把他捎回去,無意間左腳踢到了什麼東西,傳來一陣金屬的碰撞摩擦聲。他停下腳步彎腰撥開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