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看著玉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推搪之詞就要害死胡璇,是以頂著項上人頭落地的危險,不顧死活地怒斥玉杉。
“……誰也不用說了!兩個都給朕拿下!”宴子桀心中一時間轉過無數個想法,理智讓他如此判斷,命眾侍衛將二女押下了大牢。
房中只剩下胡璇靜靜地跪在宴子桀面前,他已然死了心,今天……就要死在他的刀劍之下了?這樣也好……索然無味的生活——雞肋之說再恰當不過……果然,逃不過的,終究是逃不過。
“朕沒回來之前,你就給朕靜靜的在這裡等!”宴子桀冷聲道。
“……皇上……”胡璇緩緩抬起頭:“如果一定要把罪名加在胡璇的頭上,胡璇仍是要說,皇上日後……還是要小心宮中的惡人……”
“你若沒做過,朕會還你一個公道。”宴子桀起了身,走到他面前蹲身下來,雙手捧起胡璇的臉頰:“朕願意相信不是你。所以朕要審!你若是相信朕,就把一切交給朕……”在胡璇茫然的臉上印下一吻,宴子桀起身走出房去。
宴子桀回宮換了便裝,探望過莊妃,本想帶著她去審問二女實情,卻見她哭得悽慘,終究只稍做安慰,便去了關押重犯的天牢。
最讓人意想不到、卻又似乎是情理之中的,宴子桀來到天牢的時候,玉杉與玉柳竟然雙雙身亡。玉杉是被玉柳頭上的釵子剌死的,而玉柳是撞牆自盡的。關押著兩個女子的牢牆中盡是鮮血。
宴子桀暴怒,追問看守的人為何不把二人分押,負責的人卻是原拓。他向宴子桀認罪,自己是疏乎,原以為皇上很快便來提審二女,沒想到玉柳竟然是這樣膽大的女子……
宴子桀心中憤怒,就算是原拓,也毫沒情面的賞了他五十廷杖,打了個屁股開花拖回他府中靜養。讓檢屍官來驗屍,玉杉、玉柳死因確是如眾人猜測,二女身上有撕打過的痕跡,玉杉被玉柳手中的釵子剌在喉頭、心口數個致命的血洞,而玉柳確是撞牆自盡而死。但最讓宴子桀介懷的是……玉柳的身上,竟然有男子的精血,換而言之……她有與男子在這之前行過房事。
其實宴子桀一直不甘心,也不想相信是胡璇所為。胡璇不應該是個傻人,將明明已經得逞,剩下的蓇蓉粉藏在自己的宮中而不倒進院中的湖水中消毀……除非,他還要害別人。再者,上次榮妃被害的時候,胡璇離開了皇宮,那一樁案子至今毫無眉目,如果是同一人所為,那麼不可能是胡璇。
但是看玉杉的表現,玉柳的反應,彷彿與現在的情形連在一起,倒形成了另一種結局:胡璇與玉柳有私情,玉杉知道實情,玉柳為了保護胡璇殺了玉杉……可是這樣一來,只能把胡璇推入絕地而已……玉柳真的會這麼胡塗麼?還是……就算不這樣做,只要玉杉活著,終究是保護不了胡璇,所以才下此殺手?
可是若胡璇與玉柳有私情,他們兩情相悅就好……胡璇又為什麼要害莊妃的孩兒……難倒是嫉妒、吃醋?那他豈不是更應該痛恨阮妃才是?而阮妃也常常來他這裡小坐……
一個一個念頭在腦海裡翻騰,讓宴子桀心浮氣燥。不知不覺的又來來暖玉閣,唯今只剩下兩個太監和宮女戰戰兢兢地向他施禮。
宴子桀舉步入房,胡璇就如他走時一般,一動不動地跪在原地。直到聽到他進來,才緩緩的挪轉過身體,向他叩首問安。
宴子桀沒說話,走上前去將他拉了起來,不由分說的扯上了床塌,幾近粗暴地扯開他的衣衫,籍由性事發洩自己心中難解的鬱結。
胡璇,就算你害了莊妃的孩兒,是因為朕偏寵了她的話,那你與玉柳的私情,又做何解?這宮中除了朕和越之,你就是最後一個男人……那留在玉柳身上男子之物,又會是誰的?
房間中淫彌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頻促。胡璇被宴子桀按伏在床上,下體被他抬高,幾近摧殘般無休無止的重複生猛的抽插動作。
胡璇緊咬著牙關,蒼白的臉上糾結著悲傷痛苦混雜的神情,他的雙手扯緊絹褥已求不被宴子桀撞倒再拉回……如果一定要承受,也少受些苦處。就前幾日裡的溫柔,已然像飄遠的夢一樣不真實……
一個猛力的衝撞,胡璇忍不住、一聲慘呼。
手中緊扯著的絹褥,被宴子桀的一個兇狠的力道“嘶啦”一聲撕破,胡璇人整個人倒伏在床上,宴子桀伸出大手扣著他的肩頭又將他拉了回來,指尖扣住的白析面板上,被指甲大力的劃出一條又一條血痕。
胡璇最終無力的抱住床欄,身後的男人繼續著無情的侵犯,可胡璇連發出聲響的力氣都沒有,終於在宴子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