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橫莊主看他眯著眼睛喘氣的模樣,皺起眉頭:“怎麼又瘦了……”很快將自己溫熱壯碩的身軀覆蓋了上去,含住他細小的如頭,混著唾液慢慢輕咬舔舐,等得那上面被浸染得晶瑩透亮紅紅地凸出來,才換了另一邊繼續。
“唔……”彥卿連忙咬住嘴唇,不然他無法阻止自己發出那些黏膩曖昧的聲音,然而雙腿卻忍不住交疊在一起磨蹭著,減輕身體裡躁動的感受。
連橫莊主剛將手伸入彥卿衣服的下襬,就被門外的聲音打斷了動作。
“主上。”耿少潛跪在門外,他不是聽不到裡面在做什麼,不過他是故意打斷罷了。
彥卿臉上頓時變得通紅,輕輕推了連橫莊主一把,小聲說道:“……你的身體。”
連橫莊主看著身下這人溼潤的眼神,沉靜了一會兒,然後深吸一口氣,從床上翻身下來。
“少潛,進來吧。”
“主上——”耿少潛推開門,受傷的左腿右臂已經被包紮好了,不過行動起來依然諸多不便。然而他看了一眼已經整理好衣衫站在連橫莊主身邊的彥卿,眉頭還是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這一番變化卻都落在橫莊主眼中,他摸著手腕上光滑細膩的烏木珠串,神情淡淡地開口問道:“少潛,你跟我有多久了?”
耿少潛聽得身體陡然一僵,低著頭有些苦澀地回答:“少潛是十二歲那年冬天被主上撿回季家的。”
連橫莊主臉上露出一絲仿若回憶的表情,只是看起來也有些淡淡的冰涼。
“這麼多年,卻是我束縛了你。”
耿少潛無端覺得心裡一慌,這個本以為能夠追隨一生的男人突然變得無比陌生:“如果沒有主上少潛早已經死在十二歲的冬天,主上就是少潛這一生要追隨的意義——”
“你可知道當年我就是因為看到了你的未來,所以才收留了你。”
所以我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在利用你罷了。
耿少潛僵住身體,幾乎不敢相信這個男人說出的話,慢慢地跪倒在地上:“主上是要逐我走?”
連橫莊主沒有回答,他知道憑這個男人跟隨自己漫長的歲月,他能夠輕易體會到自己每一句話的意思。
當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連橫山莊裡的人終於發現有些事情不一樣了,原本空置的臨鳳閣裡入住了它的主人,而大總管耿少潛,再沒有出現過。
作者有話要說:
☆、合歡與君醉
彥卿醒過來的時候天色還是灰濛濛的一片,夜晚的連橫山上氣候陰寒入骨,夜裡的炭火幾乎都已經熄滅了,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到了床邊的地上,想撿起來,身體一動,卻是渾身痠軟無力,下身滿是滑膩流淌出來的感覺。
“再睡會兒。”
這輕微的動作卻驚醒了床上另外一個人。將他冰涼的身軀摟在懷裡,男人伸手撿起被子將兩人一起包裹住,然後親了親他的額角,又閉上眼睛睡去了。
彥卿睜開眼睛,看著男人沉睡的臉,平靜而祥和的輪廓似乎完全看不出曾經冰冷涼薄的模樣。
“看著我做什麼?”閉著眼睛的季淵突然開口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彥卿抱著男人結實的軀體,手掌慢慢撫過他平滑的後背。
“我能聽到你心裡在想什麼。”季淵在他胸前的凸起上揉捏了兩下,側過身,用膝蓋擠開他的雙腿,一個灼熱硬挺的部分就貼在了彥卿兩腿之間:“再亂動下試試——”
彥卿臉一紅,卻是避開男人的眼神不說話,將兩腿分得更開了些,那件事物幾乎就直接擱在了自己溼熱的穴口。
連橫莊主猛然睜開眼睛,那目光中深沉幽暗的部分叫人心神一震:“怎麼,昨夜還沒將你餵飽?”
彥卿兩頰燒得更厲害了,側過臉看著床外,聲若蚊蠅道:“不是你讓我試試……啊——”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猛地被闖入了,藉著昨夜留下的溼滑之物,幾乎是直接就撞在了那一點上,忍不住就從喉嚨深處發出一個急促的高音。
強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往兩人連線處撞擊著,彷彿要用肉刃劈開彥卿的身體。
“……別……我……我還疼著……哈……不要……”彥卿被顛得只能從嘴裡吐出一些破碎的語句,“……我……我再也不敢……嗯……”
刻著合歡二仙的雕花大床上幔帳翻卷,滿室輕喘長吟,將山中的嚴寒驅逐出這一方春意濃濃的天地。
等兩人再次起身的時候已是臨近午時,連橫莊主看了一眼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