顱嗎?
然而,答案是讓人失望的。有各種價值連城的稀有之物,也有絕世的美人兒,但卻沒有頭顱。
習清闌走到女子身側,冷幽幽的道,“抬起下巴。”
女子很聽話的將下巴抬了起來,這女子生的倒是好看,不施粉黛卻也依有閉月羞花之樣,半睜著眼瞼,強帶淺笑的容顏,只讓人見則生憐。習清闌又道,“誰送你來的?”
“太子殿下。”女子應道,音若鶯鳴,話才出一半,臉卻紅了一大片。
“葉琰?”習清闌不信,對上女子的眼,試圖看穿女子的謊言。女子誠懇的點頭。習清闌道,“如今他掌管湮國大小事宜,是他也不足為奇。”
說罷,習清闌又轉向習清慕,“有必要告知陛下嗎?”
“這似乎已不重要。”習清慕道,手裡拿著一顆寶珠玩轉著,踱步到桌案前,拿起賬本看了看,不輕不重的道,“帳都記清了?”
“回大人,都記清了。”記賬的老先生應道。
“人你可看清了?”習清慕轉向習清闌問道。
習清闌搖了搖頭,“既然是葉琰送來的,就算看不清,也得讓她去。”
“那走吧。”習清慕說罷也不等習清闌,獨自先走了。
習清闌又看了那女子幾眼,幽幽問道,“你與習清慕大人認識?”
女子驚訝片刻,搖了搖頭。
“那剛才為何一直盯著他看?差點讓我以為你們是熟人了。”習清闌惋惜道。也不去看女子的面色,更不去聽女子的回答。好似什麼也沒說過般跟著習清慕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是非難辨心已遠,再見何期情不在
夜宴延續到很晚才結束。司空鏡端著金樽斜倚軟榻,無精打采的看著在紅毯上起舞的窈窕佳人。
女子舞罷微微一笑,向司空鏡行了個禮,便規規矩矩的站在原處,等待著司空鏡發話。司空鏡慵懶的舒了口氣,身子往前傾了傾,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榮兒。”女子應道。司空鏡笑了笑,對上女子含笑的眼,拔出隨身攜帶的長劍,長劍出鞘,寂靜無聲,劍過咽喉,濃濃白煙四散於殿上。司空鏡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