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前功盡棄。
況且,此番前來的是那隻狼蛛,絕沒有那麼好糊弄。
“均……信王殿下呢?”杜將離問道,他許久沒有見均墨了,不知他與惠王此時具體有些什麼打算。
侍衛搖搖頭:“找不到殿下人影,而陛下正與白先生交談。”
杜將離思慮再三,道:“帶我去看看。”
侍衛領著杜將離到了殿堂邊側一處隱秘的房中,剛巧能聽到殿堂中人所言,卻能不為人所知。杜將離靜靜地站在側門旁,提耳細聽,惠王與白先生已談了有一番時間,杜將離只聽得之後的幾句。
“祈惠河同水密,我祈國定當全力為陛下以及陛下的子民謀求福祉。”
“白先生言重了,惠國區區小國,何以當得祈國如此厚愛,至於白先生所提之事,我惠國必定竭力相助,只是惠國國事皆為瑣碎麻煩,斷不敢勞貴國之手,將此些繁雜事務交予貴國處理。”
杜將離心下一沉,聽惠王所言,莫非祈國竟得寸進尺,提出如此要求?這麼一來,不就等於將惠國併入祈國?還有惠王說的竭力相助的事,又是什麼呢?
白先生輕笑出聲:“陛下上位不久,我怕陛下有壓力,開個玩笑罷了,如若陛下真的應允了,回去太子殿下還要責備我的。”
杜將離臉色陰晴不定,雖然看不見,他也絕對能想象到惠王此刻的表情。他還在祈之時,只知祈國並不把惠國放在眼裡,沒想到現在這白先生竟公然戲弄一國之主,未免太狂妄了些。
惠王還未開口,白先生接著說道:“我與陛下開個玩笑,陛下也與我開玩笑,怎麼也算是扯平了,陛下該不會生氣的吧?”
“我開玩笑?”惠王不怒反笑,“白先生此話是什麼意思?”
“得知陛下即位,太子殿下特命我前來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