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至於這人情,以後還是讓均墨還好了,這方面他最有辦法,杜將離方想到均墨,便見均墨迎面而來,立馬自覺地別過頭,自己又給他惹麻煩了。
均墨駐足,看也不看杜將離,直視杜嵇:“太子嵇,你若是撿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還請把他還給我。”
杜嵇冷哼一聲:“身為他國之人,來我祈王宮做客,哪裡能去,哪裡不能去,這基本的規矩總是該懂的,放縱自己的人到處亂跑,墨世子莫不是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後花園?”
均墨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話語裡帶著絲玩味:“這麼危險的後花園,也不知自己的下人什麼時候就不聽使喚,暗地裡自作主張做些旁的事情,我可著實不敢要。”
均墨意有所指,杜嵇面容陰沉,目光中透著凌厲,全身上下散發出極其危險的氣息,均墨微微揚起下巴,毫不客氣地回看過去。杜將離看看均墨,又看看杜嵇,心道這兩人哪裡是盟友,明明是冤家。
均墨邁前一步,不由分說接過杜將離,視線不離杜嵇,臉上似還帶著一分挑釁。杜將離很老實地窩在均墨懷裡,他的胸膛硬朗而結實,杜將離按捺不住好奇,抬手按了按,才按下去,便感覺對方的心跳透過指尖,瞬間傳至全身,杜將離胸口莫名發燙,似有些窘迫,身子一僵,再不敢亂動。
杜嵇終是走了,均墨看向懷中,杜將離立馬扯出一個無比純良的笑,均墨沒好氣,實在不想看到這張臉,手一翻,直接將他夾在腋下,眼不見為淨。
其實這事杜將離很是冤枉,他怎會料到白先生不惜在宮中下手。處理完腿傷,杜將離跟著均墨匆匆啟程回惠州,都沒來得及跟小夙纓說一聲,只好讓藍藝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