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下——強作鎮定的眉眼、淡白的唇、瘦長的脖頸、細膩微帶著疤痕的面板、再到胸前兩點粉嫩的突起、再往下……均墨的鼻息有些粗重:“將嵐,你真誘人——”
杜將離面上窘迫,不自覺地嚥下一口,指著男子的鼻子,如同給自己增加底氣一般,大聲道:“均妖怪,瞧你猴急猴急忍不住了罷!趕緊給我老老實實張開雙腿,看本大爺不壓得你渾身亂顫哇哇亂叫!”
均墨眸色一深,攔腰扛起杜將離,邁步,將其扔至榻上,杜將離方要起身,被均墨強按住肩膀背過身去,男子欺身壓住,杜將離動彈不得,感覺對方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而對方下腹那抹灼熱肆無忌憚地抵在自己雙股之間,燙得他全身都要燒了起來。
杜將離神思有些恍惚,腦中生生滯住了,一片空白,他委屈地咬住唇,不是吧,按這個節奏,莫非自己雄起失敗反遭敵方侵襲。
均墨右手抓住杜將離的兩隻手,不容他反抗,另一手,輕輕伸向身下人衣中,逗弄著對方胸前,男子低下頭,含住杜將離的耳朵:“將嵐,你既如此送上門來……今夜,還長著呢。”說著,往對方耳中徐徐吹了一口氣,“我要看你露出——只有我能看到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不被鎖O。O
☆、第九十八章
一失足成千古恨,杜將離將此事歸咎於自己沒有好好準備之故,人們都是在失敗中不斷摸索成長的,他也是一樣,只要不放棄,總有重振雄風的那一天!於是秉持著堅持到最後才是最終勝者的信念,杜將離開始三天兩頭趁均墨熟睡之時潛入其房,蓄謀偷襲。
雖然至今未曾得手,還次次便宜了對方,杜將離仍鬥志昂揚,屢敗屢戰,鍥而不捨。
夏軍之前受了挫,收斂許多,端國南部的戰情也已控制住,形勢利於祈黎,杜嵇與均墨正準備大肆反擊。
杜將離找李恆拿了相思絕的解藥,得知對方已在宮外秘密將梁姑娘安排妥善,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倒是孟簡與孟禾央,二人本為兄弟,同在端王宮,卻形同路人,大抵還在意著身處兩方陣營,杜將離看在眼裡急在心上。
“將離,你最近的面色愈發得好了。”藍藝與杜將離一同行在園中。
“是麼?”杜將離心不在焉地回道。
藍藝仔細端詳杜將離,對方髮色銀亮,透著明顯的光澤,臉頰紅潤,連一貫較為蒼白的唇也染上些許血色,尤其是那雙桃花般的眸子,瞳孔深處滿滿的風情,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別樣的誘惑。
他知道自家主子本就生得好看,但現在,卻彷彿初生的蓓蕾綻放到了極致,散發著成熟的香氣,藍藝不覺恍了神,下意識地脫口而出:“特別勾人,而且是男人。”
語畢,見杜將離遲遲沒有反應,疑惑地看向他,若按以前,不管誇對方任何方面,對方都會得意得讓人忍不住想敲他,杜將離顯然是沒在聽藍藝說什麼,垂著腦袋若有所思。
他歪過頭,楚天直到現在還未回來,不知情況到底如何了。杜將離察覺到藍藝的目光,奇道:“看我做什麼?”
藍藝心中嘆了聲:“今日還要去尋律那麼?”
“那是自然。”杜將離哼哼道,“他尋律固執,我就比他還固執。”
說著去到尋律屋中,杜將離愣住了,均墨與尋律坐在桌旁,似談了些什麼,均墨的面色看上去不是很好。
尋律朝杜將離遺憾地攤攤手:“你來晚一步,就在方才,所有的蝕衣草已被你的飼主大人買下了。”
“尋律!”杜將離氣道,“你怎麼能……”
“杜芒,我有我自己的判斷。”尋律不耐煩地打斷,“不僅如此,傾城的事,重明書的事,我把我所知道的全告訴了墨世子。”
什麼!杜將離眉頭一蹙,思緒微亂,均墨起身,步向他,一把拉住他,不由分說向外走去,杜將離看著地面,心情百般複雜,太大意了,均墨本就是極有心思之人,自己讓均墨將尋律尋來,卻沒有做好相應的準備。
均墨拉他回房,冷冷道:“你究竟要瞞我到何時?將嵐,從前你不說,我可以不問,事到如今,我不可能再有這麼好的耐心,要我忍受自己的枕邊人如此亂的脈象,還要裝作毫不知情,眼睜睜地看著你胡來。將嵐,告訴我,你與南巫族到底是什麼關係?你與謝如究竟隱瞞了些什麼?”男子勉力剋制住眸中滿滿的怒氣。
“什麼關係都沒有。”杜將離不以為意地開口,“謝如是南巫族人,我喜歡他,所以想幫他罷了,再者,殿下不是著楚天去查我了嗎?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