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不像啊,真能治好自己?杜將離的第一反應就是嘿嘿咧開嘴,樂開了花,後槽牙都露了出來,一個勁兒傻笑:“真的?”眼神示意一直在均墨身後打轉打算伺機下手的傾城趕緊退開,心道瞎搗什麼亂!去去去!
見身前男子瞬間沒出息地軟成了小狗狀,均墨的心情亦好了起來:“自然是真的。”
杜將離豎起眉毛,哼唧一聲:“定然是在騙我,興許還是哪裡找來個不靠譜的跳大神老嫗,就當成寶了,我才不信!”
男人啼笑皆非:“哪來這許多有的沒的,你當我是什麼?我說能治好便能治好。”
杜將離橫豎左右瞅了均墨一遍,倒是的確不像說謊,心中喜悅,裝模作樣地囑咐道:“那均墨你可要快些,我感天之徵兆,觀地之走勢,而那地府的鬼靈也託白日夢給我,言我要回光返照了。”說得還極其樂呵。
均墨無語凝噎,也只有杜將離能把迴光返照這四個字說出春日外出踏青的愉悅感覺來,想著想著便覺著生氣,按住杜將離的腦袋猛揉一陣,按捺住心中怒火,道:“等你好了我再想辦法收拾你。”說著瞪了杜將離一眼,又惱又心疼,“快些睡去,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
“我不困。”杜將離打了個哈欠,睜著烏青眼說瞎話。
均墨皺眉,強行按倒對方,語氣中帶著命令:“睡!”
“不睡!”杜將離與均墨對著幹,反而把眼睛睜得跟銅鈴那麼大,喲呵,還能強迫自己睡不成?
兩人對視許久,均墨強忍住打暈他的衝動,軟聲道:“我知你擔心睡後便不能再醒,可我說了能治好你,你還不放心我麼?”
當然不放心,杜將離嚅了嚅唇:“若是萬一醒不過來……”他實在不敢,現下平復了心情,心緒就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