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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裝了,藏好刀,走出了門。他沿著街巷而走,在一處茅舍前停下足,推開門走了進去。

那屋內充斥著一股濃郁的藥味,床上躺著一人,以麻繩綁在床頭,口中堵著個布,可不正是蘇慕華。

葉溫言自藥材中挑了幾味,放入瓦罐去熬。然後走了過來,取下蘇慕華口中的布塊。他用一隻手將蘇慕華整個抱在懷中,一起躺在床上道,“小蘇,我已經打聽了,明日便有隻大船離開此地,我們從這裡下江南,然後由閩出海,再不理這紅塵俗世。你終於和我在一起了,你歡不歡喜?”

蘇慕華道,“葉大哥,你若肯回頭,我送你到少林一葉大師處,他總有辦法為你解了毒,你也不必受這般煎熬之苦。我日後也會去看你,與你喝茶下棋的。我們還和從前一般。”

“慕華,一葉當日連你身中蠱毒都解不了,如何還能解我之毒。世間並無第二個白玉芙蕖,也無第二個練成楞嚴經之人能為我療傷。”

蘇慕華道,“陸酒冷,他能幫你。”

“他?”葉溫言看了他半晌,忍不住大笑起來,“痴兒,痴兒,原來你還不知道。”

蘇慕華道,“怎麼了?”

葉溫言但笑不語,這陸酒冷要犯傻,我自然也不會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

☆、尾聲(一)

尾聲

1

“陸酒冷,他!”蘇慕華猛然抬眼,牢牢盯著葉溫言,彷彿要從這個人臉上窺破一個真相。

楞嚴經分陰陽雙修,一者修五陰魔境,一者修菩提道。修五陰魔境者心性大變,受盡走火入魔之苦,尋歡山莊陸元應便是因這吃盡了苦頭。

陸酒冷自蘇慕華和畫刀處得了至陽真氣,才算練成了楞嚴經,一朝若失了平衡,這陰氣反噬甚於未成之時。

蘇慕華於武學上頗有奇才,楞嚴經他又曾經修習過,一念及此怎還不明白。

他本應早些想到,只不過當時男子的笑容散漫而隨意,甚至都是對他。。。

蘇慕華想起無論是河間府的那夜,還是赴京渡船上的那夜,陸酒冷對他百般需索,氣不打一處來。

那個時候。。。他身心俱疲,甚至無暇多想,竟是信了!

“我體內楞嚴經功力如此渾厚,不過分些至陽之氣,與你調和體內至陰之氣,又算得了什麼?”

“我的苦衷。。。我的苦衷便是小蘇你啊。”

。。。。。。

好個陸酒冷!

為蘇慕華注視著,葉溫言唇畔露了笑容,手握著蘇慕華的發,道,“陸酒冷?他對你盡是虛情假意,以後便有我對你好,你又何必管他?”聽蘇慕華方才說讓陸酒冷為他療傷,葉溫言便知陸酒冷並未將那夜雙修的真相告訴他。他此刻恨極陸酒冷,又怎會將真相道出。

他笑著便欺近身,蘇慕華想要避開,縛在床頭的雙手為葉溫言隻手一把拽住。

他自封經脈跟這人走,葉溫言生性多疑,怎肯放心,自然為他重新封了穴道,一身武功是半點也使不出來。葉溫言偏還不肯放心,找來碗口粗的麻繩將他捆在床上。

“葉溫言,你做什麼?”此刻蘇慕華為他渾濁的氣息噴在臉上,卻掙扎不得,為這人唇霸道地壓了下來。葉溫言抓住他的手腕,不顧蘇慕華的掙扎,將他按在床笫之間,毫不掩飾眼底掠奪的暗示。

蘇慕華眼中寒芒一現,狠狠咬了下去。

葉溫言吃痛,一個大力將他摜倒在床上,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蘇慕華臉上。他的目光自亂髮下瞪著蘇慕華,若傷獸一般。

彷彿該心虛的人本就該是蘇慕華。

與他眼神對視,蘇慕華愣了一愣,苦笑道,“明明是你打了我,可你的眼神,好像是我對不住你。”

葉溫言聲音嘶啞,“為何反抗?因為陸酒冷?”

蘇慕華嘆了口氣,“葉大哥,你明不明白,就算你。。。和我,你我已經永遠回不去了。。。”

葉溫言目中慢慢浮現喜色,“慕華,陸酒冷他。。。已經活不成了,你為何不肯跟了我?他能為你做的事,我都能為你做。葉大哥等了你這麼多年,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他不過就是睡過你幾次。。。三次,五次?不要緊。。。你還肯喚我一聲大哥,

你今日還肯喚我一聲大哥,葉大哥就會將你身上他留下的印記都抹去,讓你只記得我。”

他貼近身,如粗俗的登徒浪子一般,手滑進蘇慕華的衣袍,在腰背上曖昧的摩挲,雙眼赤紅,粗重的呼吸急切地噴在蘇慕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