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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止盡的宣洩著無邊的慾望。一整夜,永秋只能昏迷與清醒之間徘徊。當東方顯出魚肚白的時候,李渚才肯停下那似乎永無休止的劇烈撞擊。而此時,永秋才終於得到了平靜。

雖然身子很累,下體很疼,但永秋還是在昏過去之後不久,又醒了過來。只要稍微一動身子,永秋感到疼痛就從四肢百骸傳了過來。特別是腰部的疼痛和後庭嚴重的裂傷更是讓他只能保持同一個姿勢,此刻他才想起昨夜的瘋狂。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任這個男在他身上予取予求,而李渚一夜的狂亂幾乎讓他感到害怕。而一種道不明的感情也漸漸包圍著他,也許是因為李渚整個夜裡不知對他說了多少個「我愛你」,這大概也是他明明因為他痛苦一夜而且毫無尊嚴的在他身下喘息哀求,卻無法真的恨他的原因吧。

「大哥!不好了,寒秋姑娘不見了!」從門外傳來的蕭長江的喊聲打斷了永秋的思緒。他還沒來得及多想,蕭長江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可是眼前的景象讓他瞪大了雙眼。就在李渚的床邊,凌亂的衣物散了一地。而在床上,還可以看見李渚和永秋露在被子外面的赤裸的胸膛。

「你這個種只會引誘男人跟你上床的男寵!」蕭長江已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激怒了。

「住口!……啊!……」永秋吃力地撐起身子想反駁,可是這樣的動作讓他的全身更加疼痛,他只好勉強讓自己靠在了床邊的雕花欄上,等著下體傳來的劇痛稍稍平靜。與此同時,他感到一股熱流由大腿根部一直流了出來。而李渚竟還在熟睡,沒有一點反應。悲哀的心情止不住的流瀉出來,可是卻流不出一滴淚。

「哼!像你這樣下賤的貨色,根本不配呆在大哥的身邊,你給我滾!」蕭長江怒吼著,隨手拾起地上的衣物就往永秋的臉上砸去。衣物碰到永秋的臉頰,讓永秋覺得自己如同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永秋也顧不上下體的巨痛,他隨手拿了件衣服,艱難地把自己裹了起來,就掀開被子將雙腳慢慢地放到地上。他以為自己能走,他以為他還有足夠的力氣支撐來自己,然而腳剛剛接觸到地面,他整個人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發出一聲巨響,下體的裂傷似乎變得更嚴重了。可是床上的李渚仍然毫無所覺的酣睡著。

「我聽說,這男人要是被做了……」蕭長江故意停頓了一下,又說:「可是會下不了床的,看來還果真如此啊!哈哈哈!」

聽了他的話永秋連握緊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他只能無力地瞪著他。他感到從胸口漸漸泛起一種熟悉的疼痛,不一會它帶來的痛楚已超越全身的劇痛。

「你就自己爬出去,能爬到哪就到哪去吧!」蕭長江仰天大笑了一聲,再看向地上的永秋,發現他一直扯著胸前的衣服在地上掙扎。不一會兒,永秋就不動了。蕭長江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他慢慢的向永秋走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可永秋一點反應也沒有。走近了,蕭長江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探永秋的鼻息,還有!

蕭長江站了起來,思索著決不能再讓永秋呆在盤龍寨。終於,他有了好辦法……

「你好討厭哦,不要亂摸嘛!」楊曉風語帶責備地說。

「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沒摸過啊!」柳殘月還一臉興奮。

「這……這可是人家的寶貝,怎麼能讓你亂摸!」楊曉風說著轉了個身,避開柳殘月伸向他懷裡的白貂的手。

誰知柳殘月突然從楊曉風身後摟住了他的腰,並在他耳邊喘著熱氣說道:「你最寶貝的東西,我都摸過無數次了,還有什麼是我不能摸的?」話剛說完,柳殘月就看到楊曉風的兩隻耳朵一下子變得通紅。這樣的楊曉風特別誘人,柳殘月開始不懷好意的把放在楊曉風腰間的手慢慢往他身下移……

「這種時候,你還敢做這種事?!」楊曉風掙開柳殘月的懷抱。

「曉風,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啊,我們要走過這‘迷霧森林’可就的靠這隻雪貂了。」

前些日才下了一場雪,柳殘月和楊曉風還在冰天雪地的荒原上受凍,卻突然發現了一片似乎未被大雪影響還綠得耀眼的森林。在入林時發現了這隻受傷的雪貂,於是兩人一邊照顧雪貂,一邊在這森林中摸索。這林子果然怪異,即使下了雪,林內的卻沒有一點雪跡,在轉了兩天之後,他們發現了傳說中的迷霧森林。而傳說中就是像雪貂這樣充滿靈性的動物,才能穿越這迷霧森林,所以迷霧森林附近也必定會有這種動物的存在。能嘗試穿越這傳說中的迷霧森林乃人生一大幸事,或許那夥賊人就在這迷霧森林的掩護下才如此大膽,於是柳殘月與楊曉風決定讓雪貂帶路試著穿越著迷霧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