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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懷裡昏昏睡去。

當永秋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屋子裡,而一個亭亭玉立,嬌美清秀的女子就站在床邊。女子一見永秋醒來,便滿臉欣喜的說:「太好了,柳公子您終於醒了,李大哥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

女子的話讓永秋有些費解,他語帶疑問地道:「小姐是……?」

「我姓夏,名亦晴,是……」她的臉上帶著幾分嬌羞,白皙的臉蛋上透出的紅潤讓她更顯美麗。

「李渚的未婚妻?」為什麼他對「亦晴」這個名字印象特別深呢?為什麼這樣簡單的兩個字,給他帶來的卻是無邊的憂鬱。永秋只是低聲的說出這五個字,卻被夏亦晴聽得真切,她的臉上更紅了。

「柳公子,你先歇著,我去找李大哥。」夏亦晴說完就害羞地快步走出了屋子。

為什麼,他覺得眼睛有些溼潤,心裡有種巨大的疼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這些感覺在他將近18年的人生中從未遇到過啊!誰能告訴他這是為什麼!永秋不知道自己所在何處,但更不想再呆在這李渚會出現的地方,這些日子裡的一切讓他有種被欺騙的感覺,而那個女人的出現更讓他有種被丟棄的錯覺,所以他只有快點逃離這裡。

永秋搖搖晃晃地出了屋子,他不知道該如何前行,但他相信只要有路,就有希望。他一直沿著小路往前走,但他的頭腦越來越不清醒,他只能任憑雙腳隨著道路一直前行……終於,他找到了那個臨時的「家」。

永秋才進家,寒秋就緊張地把他摻扶著坐在靠背的椅子上。

「還好嗎?」寒秋緊張地問。

「沒事,我只是累了。」永秋靠著椅背無力的說,他的額上還掛上了幾粒汗珠,寒秋用自己的紗巾為他拭著汗。待他好些了,寒秋突然問道:

「永秋,你知道夏亦晴這位姑娘嗎?」

怎麼又是她?!

「不知道!」永秋怒吼著,從小到大,寒秋從來沒見過他發如此大的脾氣。雖然有一瞬間的猶豫,但還是接著說道:

「她是前兩日李公子和蕭大哥帶來陪我的姑娘,她真是個好姑娘。人又漂亮又聰明,對於詩詞歌賦也頗為精通……我們真是一見如故。」寒秋開心地稱讚著夏亦晴,卻突然發現永秋的雙眼裡不斷的湧出晶瑩的淚珠。

那女人那麼好嗎?連向來從不輕易稱讚他人的寒秋都讚美不已。連李渚……也為她神魂顛倒了?那他算什麼呢?學習詩詞歌賦時,因為覺得學來無用,所以從來沒聽過先生的授課;學習彈琴下棋的時候。因為覺得是小女人的東西,所以以惡作劇惡整那些先生之後嚇得沒人願意再給他授課;學習武功,那是他最驕傲的事情,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功力才是李渚的三分之一,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痛恨自己身無一長,沒有任何能吸引人、讓人稱讚的地方

「永秋你這是怎麼了?」從小到大,她真的沒見過這任性胡為的弟弟這樣難過的哭泣。印象裡的弟弟任性頑皮,常常胡亂發脾氣,卻沒有流過一次眼淚……

「我不知道啊!是它自己不停地跑出來啊……」永秋拼命的擦拭著那止不住那難得造訪他的陌生淚水。

「都是你們兩個乾的好事!找個人都找不到,還讓柳家老爺親自從京城趕來捍陽!」楚天闊用力地拍著桌子怒道。而柳殘月和楊曉風像被審問的犯人一般站著,不敢說一句話。

唉,還不是楊嘵風一路上老要和他「恩恩愛愛」,不然事情哪會變成現在這樣啊!柳殘月在心裡暗暗嘆氣。

「二哥,我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過了迎風客棧之後永秋就沒留下記號了,我和殘月也費了不少工夫去找呀,可就是沒找著啊!」楊曉風很委屈的說道。

其實是在迎風客棧的第一個晚上,他就和自己做了太過激烈的事情,導致第二天他就不願上路了。在他休息了兩日之後才動身,誰知卻發現永秋沒有再留下暗號,想找那夥賊人簡直是難如登天!然後他們只好回頭了,人是沒努力去找,路上倒是有努力地在做他們愛做的事。柳殘月又在心裡偷偷地把事情真相抖了出來,當然只能是在心裡。

「好了,好了……我也不強求你們,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楚天闊放軟了口氣。

應該沒有,柳殘月在心裡回答他。

「那我和殘月再去找找看好了!」楊曉風實在語出驚人。

「什麼?!」柳殘月大叫了起來,「這種沒大腦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柳兄,你不願意嗎?那就讓曉風一個人……」楚天闊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