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堂弟何必說什麼見諒不見諒的。”說話的還是梁旻高,不知是他被眾人推舉出來代言還是其它人想先看看梁景生如何應對,總之並沒有人反對他的話。梁旻高“唰”地開啟摺扇,輕搖數下,說:“本來有些小事,只是見到三思堂弟回來了,想必已經不用我們擔憂了。”
梁旻高這麼一說,頗有四兩拔千斤的氣勢,讓梁景生若是追究便失了氣度,不追究又自個氣惱。
“梁府一切安好,各位堂兄本來就是庸人自擾。”梁婧華這時候突然發難。
“小婧莫胡說,諸堂兄弟也是關心則亂,怎麼能說是庸人自擾。”梁景生及時接話,不準備給梁婧華繼續挑事的機會,他現在只想快快打發了人。
梁旻高倒不生氣,仰首輕笑著說:“既然無事,我們給大伯母請過安便散了吧。”
旁邊的人都一致點頭表示認同,只有梁景生與梁婧華心中暗叫不好。
“不必了。”梁婧華像平常下達命令一樣說,只是這一幫人並不是梁府的婢僕,也不是靠梁府支銀錢的長工,他們是宗親,所以梁婧華這話沒有人會聽從。
“婧君堂妹這樣說就不對了,晚輩給長輩請安這是禮節,禮不可廢。”梁旻高挑著眉得意地說。
看來他們今日不是這麼容易打發的,梁景生皺了眉頭望著面前的一眾堂兄弟。
“青文堂兄所言極是,不過娘正在忙著的時候素來不見客的。”梁景生說。
“大伯母並非不明理之人,自然不會怪我們的。只是三思堂弟與婧君堂妹諸多阻攔,是覺得我們不配?抑或有什麼難言之隱?”梁旻高抑揚頓挫地說,眼睛盯著梁景生。
“青文堂兄多慮了。”梁景生突然轉首對站在門邊的文伯說:“文伯先去請示一下娘。”
文伯得令邊應著邊快速往外走,不給其它人機會阻止他。
梁旻高沒想到梁景生會用這樣的爛招,抬首瞪著梁景生。
“三思堂弟真是思慮周全。”
“呵呵,青文堂兄過譽了,只不過我平素沒少讓娘因為這樣的事情責罵,總不能一點都不長進吧。”梁景生回望他。
兩人均生得俊秀,今日恰巧都穿白色的衣服,面容又有三分相似,這樣遙相對望,竟一時分不出個氣勢上的高下。
沒過多久,文伯又匆匆過來說:“夫人說各位侄子有心便可,請安倒免了,不如多下三分心思去打理手上的業務,沒事就回去吧。”
文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