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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家。”五味望著木盒子說。

瑤琪不喜別離,特別是這種相見之日不可期的分別,突然他站起身往外走。

“我走了。”

“那我也走吧。”梁景生也知道多留無用。

“店家可要常來。”肖帛紅了眼眶說。

“好,我得閒便來。”

四時與幾個男僕早將收拾好的東西放上後面的馬車上,因為四時恨不得將能帶走的東西全帶走,所以馬車被堆得滿滿,已經坐不上人。梁景生念文伯年老,遂邀他同坐,四時只能後悔地追著馬車走。

馬車緩緩停在梁府外,因為馬車未到已經有人先一步到梁府通傳過,這時候的梁府已經是正門大開,兩邊各站了兩個男僕侯著。四時看著熟悉的梁府開心得嘴巴合不起來,東蹦西跳的。文伯下了馬車,又扶梁景生下來後回身給了四時的後腦一巴掌。

“還不快來跟著公子,瞧你現在都野成什麼樣子了。”

四時捂了後腦,急急跟在梁景生身後,委屈地喊一聲“公子”。

梁景生瞧一眼裝模作樣的四時,擺擺手說:“你且去將東西放置好再換身衣裳吧。”

四時歡呼著去指揮其它人拿東西。

“公子待四時太寬容了,以後怎麼管事。”文伯搖著頭說。

一般這些富戶裡當家身邊的小廝或者書童都會接任管家的工作,再不濟也會做個小管事,因為這些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心腹,而且會留在身邊這麼多年其辦事能力也是不錯的。只不過文伯看著四時這沒大沒小的樣子,很是不以為然,覺得梁景生太放縱他了。

“都回梁府了,四時能這樣放縱的時候怕也沒多少了,這一時半刻的就讓他再高興高興吧。往後文伯可要好好教導他了。”梁景生也不是不明理,自然不會因為自己寵四時便讓其它人為難。

這時候,一個小婢急急走了過來,低首彎腰說:“小姐請公子到偏廳一趟。”

梁景生眉峰一皺,抬腿便往偏廳走去。

梁府雖然是渭陽城二富之一梁氏的主宅,但是梁府座落渭陽已經百年,所以梁府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金碧輝煌這種鮮豔的美,而是雖遲暮卻別具雍容端莊的姿態。梁府偏廳位於梁府左側,用於尋常接待,所以離大門並非很遠,梁景生與文伯很快便來到。

本來偏廳外遍植茶花,本應讓人覺得雅緻寧定,只是此時偏廳裡傳來陣陣吵雜的人語,比夏天的鳴蟬還煞風景。

梁景生的眉頭攏得緊,而越靠近便覺得越吵鬧,雜亂的聲音叫人生厭,儼然市墟,哪裡有高門大戶該有的規矩。

“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梁景生才踏進偏廳便揚聲說道。

本來偏廳裡的人都是幾個一堆地交頭接耳,只能聽到嗡嗡地聲音卻聽不清內容,突然梁景生說出一句清晰地話來,很自然地吸引了所有人望過去。

“哥。”梁婧華心下鬆了口氣,不過面上依然冷著,只不過從主位上站了起來。

梁景生朝梁婧華點頭,也學她端了面容看其它人,有好幾個熟面孔,想必都是宗親了,心裡只覺厭惡得很。

眾人見梁景生只說了一句話後便沒再說什麼,只是站著,映襯著照進來的陽光,讓眾人頓感壓力,心裡都想著梁景生怎麼突然回來了。

“原來是三思堂弟回來了,真是好久未見。”其中一個面目俊朗,身材高大,身著牙白色長衫,頭戴玉冠,束掐了銀絲織成的腰帶,手上還拿著把摺扇的青年,正拱手給梁景生作禮。

對方這般多禮,梁景生自然也不會失了禮數,同樣拱手回了個禮。

“青文堂兄風采更勝從前了。三思在外幾年,想不到今日剛回來便見到這麼多宗親兄弟,只是不知諸位今日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商議?”

牙白長衫的青年正是梁景生二叔的長子,喚梁旻高,字青文。雖然梁景生的父親是長子,娶妻也早些,偏偏兒子生得晚了幾個月。

“還是先請三思堂弟上坐吧。”梁旻高笑著將梁景生往主位上請。

梁景生知道他們過來即使不是鬧事也不會有好事,這種時候不將身份端好,一會怕是壓不住眾人,於是微點下頭,從容地往梁婧華的方向走去。不過樑景生走到坐椅前沒有自己先坐下,而是面向眾人作了個請的手勢。

“諸位堂兄弟坐吧。”梁景生將一家之主的作派做足了。

“不知諸位今日到訪,所以來遲了,萬望見諒。”梁景生抿了口茶繼續說,“只是不知所為何事?”

“大家親戚一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