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便把殷元按得死死的,吻得更起勁兒了。
這好不容易消停了會兒,殷元罵道:“你你你還要不要去去拜祭我我我爺爺了!”
池劭正經百兒道:“要要要!”忽又變相笑道:“不過,上馬之前,你還得給我親一口!”
“去死!”殷元負氣躍上馬背,揮鞭策馬而去。池劭倒也不急,當下施展輕功,追了上去。
爺爺的墓地長滿雜草。這廂的殷元忙著清理雜草,那廂的池劭忙著賣弄手藝。
殷元拾起一塊石子,扔向池劭,罵道:“喂!你倒是過來幫忙啊!你沒看我滿頭大汗啊?”
池劭嘿笑道:“娘子,看看為夫給您做了什麼玩意?”池劭把花環戴在殷元頭上,殷元彆扭道:“哄姑娘去!”
“你不就是一大姑娘嘛!”
“去你的!”殷元把花環摘下來,放在黃土堆上,認真道:“送我爺爺吧!”
“你喜歡就成!”
燒過香火等物,兩人再次下跪叩拜,方才離去。此時天色已暗下來,兩人便回殷元那茅屋過夜。
池劭的肚子作響,殷元拍頭道:“哎呀!能吃的全用來祭拜爺爺了!”
池劭:“為夫餓了還好說,娘子餓了可就麻煩了!”
殷元:“怎麼?你我不都是人!餓了誰好受啊?”
池劭:“那可不!為夫餓了有娘子喂,娘子餓了,找誰喂去?”
殷元聽出味來,罵道:“老不正經的!”
池劭:“為夫哪老了?正值壯年!你瞅瞅!”池劭挽起袖子,賣弄著他那強勁的臂彎。殷元這回可沒罵他,反拉著他,道:“你那時可沒少受傷……”
當年在邊關打仗,池劭經常當先鋒,屢次受傷。每次傷了,都是殷元幫他包紮。撇開兩人關係不說,就是一陌生路人,瞧著那滿身傷口,也滲得慌。
池劭摟著他,道:“都過去了,還想什麼?再說了,咱不是贏了麼?”
殷元:“我身上不是還有銀子麼?咱去張大叔家買些吃的。”張大叔家是開雲吞店的。所謂的店面,就是在村口搭個棚,賣幾碗雲吞。也就是過路的買來吃吃。這倒不是張大叔的手藝差,而是農村裡,誰家的媳婦不會做這個?想吃時,自家做來吃,不用買。
兩人吃飽了,也就回屋睡了。這晚,池劭倒是規規矩地躺在殷元身旁,沒動壞腦筋。不過天明時,殷元發現,池劭是腿腳並用,纏著自己睡的。
“快給我滾開!”
“嗯,讓為夫的再睡會兒!”
“不早了,咱該趕路了!”
“咱倆不是有武功麼?再說了,咱不是還有一匹千里馬麼?”
“你還好意思說!昨兒有餵馬麼?”
“滿屋子的草!那畜生吃一輩子也吃不完!”
“你!”
“為夫又餓了!咱家還有吃的沒?”
“有!大把大把的草!你能吃上一輩子!”
“不,能讓我吃上一輩子的,只有娘子你啊!”
“你!”殷元的臉,紅了。池劭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摟過殷元,先‘堵’為快!殷元想罵他禽shòu,可嘴巴被堵上了,罵不得。這罵不得吧,總咬得吧?可像池劭這等高人,哪能讓殷元這小道行得手?池劭這禽shòu,直把小娘子吃幹抹淨,方才滿足地起身。
殷元穿好衣裳,倏地躍出房門,不知飛奔何處了。池劭以為他怒了,躍上千裡馬,一路狂奔,追了出去。
其實殷元並不是生氣了,而是渾身黏糊,要洗洗才舒爽。看他一路飛奔到河邊,立馬退下衣裳,跳進水裡,驚道:“啊!冷!”
“趕緊上來!小心著涼!”池劭一把抓起殷元,怎知殷元此時是脫光了的,真真萬分誘人啊!不過,池劭眼角瞄到不遠處,有個大嬸正捧著一大盤衣裳來河邊洗,他慌忙抓起地上的衣裳,套在殷元身上。“趕緊穿上,你的身子要是讓別人瞧見,為夫可吃大虧了!”
殷元笑道:“我小時候經常bā光身子在這裡游泳,那大嬸可沒少看過。”
池劭無力道:“那我可真是吃大虧了!”
兩人跟那大嬸打個招呼,也就上馬了。馬走得並不快。一則是主子的意思,二則是路上有很多行人。兩人不敢策馬狂奔。反正一天的光景很長,兩人也不著急,就那麼慢悠悠地走著。是以,進城時,兩人是趕在城門快關的那一剎那闖了進去的。
殷元狠狠地擰了池劭的手臂一把,罵道:“都怪你!害得我差點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