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尿、尿了。”
一歲半的孔鄭紀麻利道:“我拉拉了。”
鄭衡補充道:“全落在池劭身上了!”
紀項忍不住大笑道:“那你還愣著幹嘛?趕緊給俺兒子擦屁股換褲子啊!”
“你倒是換啊!敢情你不是他爹?”池劭嘴上雖兇巴巴的,可心終究是軟的。他還是抱著倆孩子進屋,然後放下兩兒子,喝道:“老實待著!”
殷元端來一盤熱水,道:“天冷著呢!你去換身衣裳吧!這裡我來處置。”
“嗯。”池劭應了一聲,便走開了。
殷元幫倆孩子擦乾淨屁股,抬手接著鄭衡扔過來的兩條小褲子,道:“紀項,你別愣著啊!趕緊的!”紀項嘿笑著抱過孔鄭紀,麻利地幫他換上褲子。殷元白他一眼,道:“就會認您兒子!”
紀項嬉笑道:“瞧您說的!這孔池殷不是有你這個爹麼?”這時,池劭回來了,聽紀項這麼一說,便不樂意,喝道:“分什麼?還不是一雙胞胎!還不是全叫爹爹!”
鄭衡打圓場道:“咱兒子快餓了吧!我去做飯!”
紀項瞧著池劭一臉的黑,慌道:“我也去!”
池劭抱著孔池殷,殷元抱著孔鄭紀,雙雙閒聊著。
池劭嘆道:“兒啊,你什麼時候才能自個兒去茅房方便啊?”
孔池殷結巴道:“爹、爹,孩兒……不知道。”
池劭嘆道:“哎……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孔鄭紀兩個水靈靈的大眼睛咕嚕嚕地轉悠著,問道:“爹爹,孩兒為何有四個爹爹啊?”
殷元道:“這……”無法解釋!
那廂池劭高聲道:“那是因為你倆厲害!別的小孩只有一個爹,而你倆有四個爹,多神氣啊!”
殷元橫他一眼,喝道:“去!別教壞咱兒子!”
孔鄭紀鼓著腮幫問道:“那娘呢?”
“咳咳……”池劭與殷元皆無語。
不久,紀項與鄭衡便端著熱飯菜來了。一家六口‘其樂融融’啊!倆孩子挑食不說,還吃得甚少,吃得甚少不說,還到處跑,沒一刻消停。四個男人輪流嘶吼著,倆孩子就是不聽話。
自從有了倆孩子,池劭與殷元,鄭衡與紀項,雙雙想有點親密行徑都難,生怕一個不留神,落得個‘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好不容易熬到月底了吧,學生都有兩日假期,可這夫子卻不能夠閒著,還得圍著倆兒子團團轉。池劭覺得再這樣下去,非得憋死自己,便拉過鄭衡道:“老鄭,這不是條路子啊!要不咱這樣,往後的假期,咱輪著休?”
鄭衡正有此意,每口答應下來,“行啊!”
於是乎,這月月底,池劭把倆兒子扔給鄭衡與紀項,便摟著殷元風流快活去了!
兩人還沒踏出門口,殷元便想往回走,“不行,我得回去看看,我不放心倆兒子!”
“哎喲!這好不容易才有兩人獨處的機會,你可別給我添亂啊!”說罷,池劭使勁地把殷元往外拖。
“這城裡還有哪沒逛過?咱們還是回去吧!”殷元不死心道。
池劭道:“要不,咱倆回去看看爺爺?”
“好!”
兩人置辦了些元寶蠟燭香等物件,便同騎一馬,飛奔回老家了。一路上,那個叫塵土飛揚啊!
馬跑得挺快的,池劭下手也挺快的。殷元惱他不正經,在馬上也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一時氣著,便狠狠地掐了池劭腰部一下。池劭何許人也?當然是‘以牙還牙’啦!這一來一往的,能不驚動馬兒麼?能不摔個正著麼?兩人翻滾在地,滿身是泥土。那殷元自是氣極了,抓住池劭,落手一個巴掌的。池劭自是不敢還手,也捨不得還手的。就這樣,任憑殷元發洩著。發洩夠了,殷元忽笑道:“瞧你那小樣兒!”
池劭一把哭腔道:“娘子,為夫身上可疼了!”
殷元哼了一聲,道:“活該!”
“咱不鬧了!下面有條河,咱下去洗把臉,繼續趕路吧!”
“嗯。”
兩人洗把臉,拍拍身上泥土,便坐在河邊歇會兒。
殷元磨礪多年,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書呆子了,但俊俏之態,卻沒變。柔和的陽光灑落在他臉龐,微風拂過一縷青絲,殷元微笑道:“偶爾出來走走,其實也不錯!”池劭看著自家媳婦美得很,一個把持不住,一把摟過殷元,狠狠地吻了下去。殷元可掙扎了,加之他武功又不弱,掙扎起來,可有模有樣的。池劭畢竟是多方面都略高一籌,沒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