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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陸夭夭將毛刷上的藥膏都塗在了謝玄衣身上,此時,那根塗滿了藥膏的分身已半立了起來,伴隨著謝玄衣胯間不時地抽動和顫抖。

眼見成了一半,陸夭夭這才得意地點了點頭,他用小麼指挑起些許藥膏,一手握住謝玄衣的分身,一手卻將塗滿了藥膏的小麼指塞在了淌出晶瑩液體的鈴口處摳挖了起來。

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疼痛讓謝玄衣吃了一驚,他隨即坐了起來,卻在對方不斷用指尖摳挖著尿道的內壁時渾身發顫。

“你……你幹嘛?”

“沒幹嘛,替二爺您上藥啊。怎麼,二爺不喜歡?”

陸夭夭一臉無辜,鳳目中卻是滿滿的笑意。

謝玄衣噓嘆了一聲,說不喜歡不是,說喜歡也不是,畢竟是他讓陸夭夭想法子伺候得自己能夠硬起來的,雖然這些手段對於他這個久經情場的老手來說也是太過匪夷所思,不過卻又不便阻止。

倒是陸夭夭善解人意,他見謝玄衣隱忍難言,隨即移開了手。

“二爺,您放心好了,夭夭怎麼也不會害您的。”

陸夭夭扶著謝玄衣躺下,瞥見對方神色鬆懈了下來,這才悄然地將床邊的一根絲絹拿了過來,纏繞到了謝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後繞過床柱緊緊一勒,算是將謝玄衣的一隻手固定在了床上。

武功高強的謝玄衣豈會沒察覺陸夭夭在做什麼,但是他並未掙扎,只是半閉了眼窺了眼對方。

“唉,你這又是幹嘛?”

陸夭夭不慌不忙地用同樣的方式綁著謝玄衣的左手,料定對方不會反抗,頓時笑得眉目如畫。

“在床上二爺聽我的便是,何必多問?若不能讓二爺滿意,明日我自會向二爺賠罪。”

他說著話,拿起枕邊之前浸了牽羅香的錦帕,送到了二爺的唇邊,半哄半勸道,“未免二爺一會不自覺打斷夭夭,還請二爺開一開金口。”

謝玄衣的眉已經高高地揚了起來,雖然他為人溫和,但這卻不代表他是個任人魚肉之人,如今這小小一介男妓居然敢……居然敢對自己如此放肆,實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眼前這人笑得頗是乖巧,又讓他怎麼忍心厲聲呵斥,況且自己身負絕技,隨時都可掙脫,似乎倒也不必害怕對方打什麼歪點子。

謝玄衣深吸了一口氣,不悅的神色一閃而過,他無奈地看了眼陸夭夭那分明透著幾點狡黠笑意的臉,只好張開了嘴。

陸夭夭趁勢將錦帕盡數塞緊了謝玄衣嘴裡,還惡意地用手指壓了壓,非要看到那張謝玄衣清俊溫柔的臉露出些微痛苦之色後才肯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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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進尺就是講的陸夭夭這樣的人吧= =

還好他遇到的是無比溫柔無比聖母無比懶惰的皇帝陛下,要是換了皇帝的其他任何一個兄弟,他就慘了。=V=

下一章接著調戲倒黴的不舉症患者。

尋攻記(四十 H)

堵實了謝玄衣的嘴,其實不過是滿足了陸夭夭想聽對方呻吟的惡趣味。

他隨即就放肆地狠狠擰了把謝玄衣的乳頭,心滿意足地聽到了那動人的呻吟聲。

誰說做小倌就只能被人玩弄的,今天,在這張床上,他還就做主定了!

這裡是歡館,而且此處是歡館頭牌的房間,所以床上的東西自然多得令人咂舌,陸夭夭拉開牆上的暗格,從裡面取了不少連謝玄衣都沒見識過的東西出來。

一根柔軟的皮繩在謝玄衣的注視下綁上那根本就無法完全挺立的分身。

“唔……”

謝玄衣輕哼了一聲,搖了搖被捆住的手腕,他那裡只怕是沒什麼用了,綁不綁起來,難道又能乖乖地流出幾滴東西來嗎?

陸夭夭狡黠地一笑,欺身又湊到了謝玄衣身邊,他頗為戲謔地撥弄著謝玄衣那根不爭氣的東西,全然不知自己早就犯了足以滅族十次的死罪,那可是龍根啊,也是能讓他隨便這麼玩得嗎?

綁好龍根之後,陸夭夭用手指開始輕輕搔颳起了謝玄衣的腿根處,他溫柔地撫摸著對方滾燙的腿根,略帶寒意的指尖悄然掠過了對方的會陰,馬眼和春囊等處,緩緩地揉按著對方身體本該最為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絲絲地從下自身開始在謝玄衣的體內升騰,但是不夠,還遠遠不夠,雖然陸夭夭的手讓他很舒服,可是……

謝玄衣看著陸夭夭把玩著自己下身時投向自己的狡黠目光,嗓子中渴求般地呻吟了起來。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