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夭皺了皺眉,手下又重了幾分,他按照自己平日伺候客人的方式無比認真地隔著水幕替謝玄衣按揉著本該敏感的分身,可那根小東西始終半軟不硬地躺著,一點也不隨他的心。
最後還是謝玄衣笑著嘆了口氣,“罷了,二爺下面不行,一會去到床上你再多試下法子吧。”
陸夭夭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放下了毛巾,他看著衝自己微笑的謝玄衣,隨即跪過去,摟住對方的脖子,柔情蜜意地在對方唇上點了點。
畢竟,能遇到二爺這樣灑然又大方的貴客,也是自己的一種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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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大家有啥想看的陸夭夭在床上伺候不舉謝的法子嗎。…V…
尋攻記(三十九 NP帝王受 調教H)
洗完澡之後,陸夭夭替謝玄衣披了件袍子,扶他到了床上。
謝玄衣安躺下去,衝不知為何又跑到一邊的陸夭夭招了招手,讓他快些過來服侍自己。
陸夭夭正在準備一些可以提興的藥,他揀點好幾瓶藥水藥膏之後,這才統統端了過來。
烘烤著暖爐的屋子裡並不算冷,謝玄衣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微微地閉起了眼,人這一生,何其苦短,若不能及時行樂,日後追悔,便是晚矣。
陸夭夭笑眯眯地看著已經露出副安逸閒適樣子的謝玄衣,心道今晚一定使出渾身解數賺個缽滿盆滿。
他爬上床,取了一張錦帕拿在手裡,然後往上面倒了些許藥水。
然後陸夭夭狡黠地看了閉著眼正等著自己伺候的謝玄衣一眼,悄然地將浸了藥水的錦帕捂到了謝玄衣的口鼻上,既然謝玄衣深受不舉之症的困擾,不玩點刺激他便硬不起來,那麼自己今晚要玩的,便是刺激。
被忽然捂住口鼻的謝玄衣的吃了一驚,他睜開眼,卻只見眼前陸夭夭那張微笑的臉。
“二爺,您好好聞聞,這牽羅香的滋味足可讓您一會欲仙欲死呢。”
謝玄衣一聽陸夭夭這麼說,隨即明白了那捂在自己口鼻上的異香必是某種媚藥,不過他真沒想到這個大膽的男妓居然敢用這樣的方式給自己下媚藥。
只是陸夭夭向來頗有手段,自己若想好好地爽上一回,或許還是乖乖聽他的為好。
謝玄衣無奈地眼角微彎,依言深深吸了幾口氣,對方這才放開了手。
這股濃郁的幽香味讓謝玄衣的神智一下都迷惑了,他有些茫然地睜著眼,薄唇半張,喉頭也開始了輕輕地滑動了起來。
陸夭夭見藥效發揮得如此快,隨即附在謝玄衣笑道,“二爺,您看我沒說錯吧,是不是覺得身子開始發熱了?”
謝玄衣斜眼看了看頗為自得的陸夭夭,也不隱瞞自己的真實感受,微微點了點頭。
他舔了舔開始發乾的唇,低聲對陸夭夭吩咐道,“今夜,我只求盡興。”
“放心好了,今夜,夭夭只求二爺盡興。”
陸夭夭笑著用手指在謝玄衣的唇上輕輕摸了摸,更是放肆地將手指探入了對方的口腔中。
謝玄衣不自覺地舔著陸夭夭伸進來的手指,也任由對方攪弄著自己的唇舌,甚至還容忍了對自己脆弱的咽喉的搔刮。
陸夭夭正在小心地試探著用了牽羅香之後的謝玄衣更夠做到如何地步。
這個藥他經常用,所以他很清楚這個藥的藥性,用了此藥的人會變得淫蕩無比,更會變得對情事無比順從,不管怎樣的調教逗弄,只要你能讓他滿足,他都會照辦。
突然,陸夭夭意猶未盡地抽出手指,忽然反身一把握住了謝玄衣的男根。
微微顫抖著的男根說明謝玄衣很想要,可是因為某些原因卻無法順利地昂揚挺立。
“唔……”
被陸夭夭握住男根的那一刻,謝玄衣的身體不自覺的顫了一下,他實在太希望能有一次順暢的洩慾了,但是似乎這牽羅香的藥力遠遠比不得衛行風下給自己的毒。
陸夭夭套弄了幾下那根蠢蠢欲動的肉棒,卻見謝玄衣的面容微露出了些許為難之色,看來,這刺激終究不到位;他轉了轉眼珠,將木匣裡的一根毛刷取了出來,又開啟一盒青色的藥膏,將毛刷在裡面滾了一遍。
謝玄衣低低的呻吟著,直到陸夭夭將那根小毛刷刷上他脆弱的男根時,才開始了不可抑制的嗚咽。
他抬頭看了眼正在竭盡全力逗弄著自己下身的陸夭夭,苦笑著躺了回去。
自己這該死的不舉之症到底該如何是好,難道真地再無痊癒的一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