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行為也就釋然了。只是他們卻不知道,一向待人還算親善的衛行雲為何會把這不知從哪裡揀來的男寵傷成這樣。
衛行雲的住所修得很華麗,謝玄衣抬眼一看竟覺得此處比起自己在國都天宇城的寢宮來並不遜色。
轉過幾道迴廊之後,謝玄衣被衛行雲丟在了一間裝飾奢華的大屋之中,他仰面躺在地上,怔怔地望著屋頂那盞百花琉璃燈,寢宮中的戀風殿裡也有這麼一盞來自西域的燈盞。
衛行雲丟下謝玄衣之後,差人提了一桶鹽水進來,他親自拎著水桶朝血汙滿身的謝玄衣潑了下去。
“陛下,我這可算替你沐浴了。”
謝玄衣渾身疼痛難當,臉色頓時變得更加蒼白,他輕哼了一聲,烏黑的髮絲鋪散在身下晶瑩的水泊之中,更替他近乎半赤的身體添上了幾分妖嬈色氣。
他看著開始拉扯開腰帶,脫下褻褲後的衛行雲,後穴不由自主地一陣陣抽緊。
這東西要比陸夭夭那根粗多了,也比他後宮用的那些玉勢粗多了。
如果被這根東西捅進體內的話,那一定會很痛,不知道也會不會很爽呢?
苦中作樂,這是謝玄衣此時唯一能做的事,他掙扎著從冰冷的地上坐了起來,唇間又掛上了幾縷血絲。
衛行雲看著謝玄衣那雙似乎仍是沒有一絲懼怕和屈辱的目光,嘴角冷冷一彎,抓起自己的腰帶便綁到了謝玄衣眼上。
他將對方一直拉到床下,這才慢條斯理抬起自己的分身,慢慢接近了謝玄衣染著血跡的唇邊。
“不知陛下品簫技藝如何,行雲願請陛下一試!”
一語言畢,衛行雲掐開謝玄衣的雙唇,將自己頗見雄壯的男根狠插了進去。
“唔!”
謝玄衣的嘴裡一漲,接著便是咽喉處被硬物重重地頂住,使得他欲吐不能,欲喊無聲。
衛行雲雖然不是第一次嘗過這樣的滋味,但是此刻他是在享用仇人的身體,快感自非以往能比。
他一手掐住謝玄衣的雙頰,一手按在對方的後腦,隨著身體的律動而壓制著對方的反抗與掙扎。
謝玄衣口中濡溼滾燙的包裹讓衛行雲亢奮至極,他雙目微閉,嘴角的笑容愈發瘋狂。
而與此同時,謝玄衣的嘴角不斷地開始淌出混雜了血絲的唾液,直至點點白濁在他的悲聲嗚咽中也從嘴角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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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攻記(二十八 NP帝受 H)
在謝玄衣口中宣洩了一番的衛行雲,滿意地取出了自己的分身,當他看到謝玄衣漲紅臉咳個不停之時,並沒有絲毫的同情。
他打量著對方精瘦而可謂強健的身體,探手過去將謝玄衣下身的衣物撕了個乾淨。
他反手把謝玄衣箍在懷中,微笑著將一隻手指滑進了謝玄衣的後穴之中。
“陛下,我可伺候得周到?”衛行雲如斯惡毒地發問。
飽受折磨的謝玄衣哪裡力氣與衛行雲鬥嘴,他輕嘆了一聲,頭無力地靠在了衛行雲肩上,嘴角微彎時似笑卻又似譏嘲。
“謝玄衣,你妄自稱帝,如今還不是隻能被我乖乖玩弄?!”
衛行雲解氣地在他耳邊低罵了一聲,轉動的手中狠狠往前一按,謝玄衣頓時只覺腰上酥麻異常,欣喜之餘卻是不安。他喜的是自己這身體倒沒完全廢了,受激之後仍有如此反應;不安的卻是,衛行雲如此深諳此道,自己現在又有傷在身,他若狠狠操弄起來,自己的身體如何招架得住?
突然,謝玄衣後穴一空,穴口又被一根滾燙的東西牢牢頂住了。
真是倒黴,自己擔心什麼,便定有什麼壞事發生。
衛行雲將五指穿插進謝玄衣墨色的黑髮中,一張一弛地拉扯著對方的髮絲,冷冷說道,“陛下,就讓我好看看你一會兒下賤的模樣吧。”
說到此處,衛行雲手上一用力,謝玄衣頓時只能將頭高高仰起,接著深厚一陣劇痛傳來,衛行雲終於洞穿了他的身體。
粗硬的男根粗暴地擠入了謝玄衣尚未完全開發過的後穴,他因為被迫仰著頭之故,很難痛撥出聲,只能從齒縫間瀉出幾聲疼痛的抽氣聲。
“看吧……看清楚……”
既然不能反抗,那便享受吧。謝玄衣的面容扭曲地露出了一個微笑,開始悄然地調整著自己的腰與臀,儘量讓自己在衛行雲暴行中會舒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