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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都記下了,陳原道:“你眼光不錯,阿文那孩子挺上進的,你喜歡他就繼續交往下去;他比你小兩歲,對外就說是表兄弟好了;不過你們倆都上著學,再怎麼著不能影響了功課——考完試都要給我交成績單。”
林奕“嗯”了一聲,心說我喜歡的是你,你急著把我和他配一對做什麼?表白道:“我其實就是跟他玩一下而已,我不喜歡他。”陳原愕然:“你不是每個星期都去找他嗎?”林奕張了張嘴:“我,我以前沒去過,才過去玩玩的。”
陳原臉一沉:“你是不是還想去那種地方玩?”林奕忙道:“不是,哥說那裡太亂,不讓我去了,我就再也沒去過——我是說,我對阿文也就是,不討厭,可以一塊兒玩那種,不是真的多喜歡他。”
陳原道:“你才二十歲,性子也沒定呢,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是非要結婚——我替他贖身出來,也不是就讓你們一輩子非在一起不可,只是怕你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急了又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年輕人愛玩,可也要有個分寸。”
林奕道:“哥說的是,阿文想考大學,咱們替他贖身出來,讓他能繼續上學也是積陰德的事;要為了這個就讓他伺候我,那不成了挾恩逼迫了麼。”
陳原當初有個警校的同學就因為同性戀頗受歧視,後來執行公務中犧牲了,讓他一直後悔不該那樣對人家;他那天聽林奕說得可憐,想想他每次都只找阿文一個,想來是喜歡他,這幾天花錢花精力調查阿文,花了十幾萬替他贖身供他讀書自然首先是為林奕考慮,好讓他倆好好交往的,林奕卻說得這樣冠冕堂皇——陳原說不過他,一腔熱心沒落到實處,便覺得沒什麼意思,點點頭道:“隨你吧,天晚了,休息吧。”
林奕心裡翻來覆去就一句“我喜歡你,我喜歡你”,看他想走,一咬牙握住他手道:“哥”。陳原站住,轉過頭看著他,林奕咬著嘴唇道:“昨天蹺了一節課,還有五下沒打呢。”
林奕是想著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再不跟他說清楚,還不知道他會怎麼著呢——五下巴掌也沒多重,挨完了打正好藉著苦肉計跟他挑明瞭。
哪知陳原道:“你明天不還陪阿文去辦復學手續嗎,辦完再說吧。”說完轉身出去洗漱,林奕呆了一呆,站起身來,也去洗手間洗漱一番,看他徑自回自己房間,當即抱了自己的枕頭跟著他進去。
春節前陳原要觀察他有沒有吸毒,林奕也藉口幫陳原克服睡覺時不能有人靠近的毛病,兩人經常一床睡,可是自從上週發現他喜歡男生之後陳原一連幾天沒回來,甚至週末也是在家呆了半天接了個電話又走了,再見面就是昨天他給阿文贖了身,林奕不甘心,今天非跟他說清楚不可。
陳原見他徑自上床鑽進自己被子裡,皺眉道:“怎麼被子也不拿。”——兩人一向是同床不共枕,各人一被窩的——陳原是行動派,說著起身便去林奕房裡把他的被子拎了過來。
林奕也不說話,看他重新倚坐床頭抽著煙看電視,便膩上去抱著他腰,手在他小腹六塊肌肉上摩挲一陣,便探到了他內褲裡。陳原一激靈,抬手把他開啟,“幹什麼?你喜歡男人,我可不喜歡。”
林奕道:“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喜歡。”說著話嘴湊到他□上便用舌尖□起來——林奕上週發覺他對同性戀並不像一般人那樣以變態視之,就想借機跟他表白,可捱得那頓皮帶實在太厲害,動一動就痛得要命,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今天索性無事,得想辦法儘快把他拉下水。
他跟阿文習練日久,舌尖靈動,陳原立時給他挑弄得渾身一陣顫慄——伸手撫過去,但素日觸手溫軟、飽滿有彈性的胸口雙峰卻變成一片堅硬的肌肉,從前到後繞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塊酥軟的地方。
陳原高大英挺,本來黝黑的膚色還不太引人注目,近年居然流行起來,好多明星特地去海灘上曬黑——加之這一年來跟著黃總出入各種大場面,他雖沉默低調,卻自有一種讓人不敢小覷的威勢在;那一身陽剛之氣尤其吸引女性目光,因之身邊並不乏女伴——但以往懷裡都是溫軟豐腴的女子,這回竟給個跟自己一樣的男人弄出火來,這感覺實在是又新奇又怪異。
陳原回過神來,伸手把他的頭推開;林奕抱住他不鬆手,膩聲道:“哥,我一直喜歡你啊。”陳原發覺自己下邊鼓脹起來已頗覺尷尬,再給他燙熱的手隔著內褲包圍了自己,這十來天一直忙碌未得撫慰的身體居然頗有渴望之意。
陳原歷經生死,經過見過得多了,並不是古板教條之人,可是林奕是他一直